顧清臉頰兒閃過一絲羞惱的粉潤:

“就是…好像…在聞我…”

“嘶…”

秦仁倒吸一口涼氣,眯起眼睛:

“姐,你說清楚,是吻你還是聞你?”

“誒?”

顧清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

“有…什麼區別嗎?”

“哎呀笨,還是研究生呢。”

秦仁食指拇指捏成雞喙狀在笨姐姐的臉上啄了下:

“我說的是【吻】,就是咱倆每週在地鐵分手的時候乾的那個。”

“地鐵…地…那才不是!”

反應過來的顧清立馬就板起了小紅臉兒來。

紅臉是因為羞羞,板起臉是因為不高興,顧清此刻兩種情緒都有。

“那只是【香一個】而已,才不是你說的那個!”

【香一個】是很普通的姐弟之間都會做的事情,跟【吻】的區別大了去了,這是顧清羞羞的原因。

“而且還有!什麼叫‘分手’?你什麼意思?”

“分手”是很難聽的詞,顧清和秦仁是姐弟,是永遠都不可能分手的關係,所以這就是她不高興的原因了。

……

跟女孩子聊天有時候就會這樣,她們敏感的小心思總是容易讓話題半路剎車,扯到一些奇奇怪怪的關注點上去,秦仁拿出以前哄前女友的那些小套路敷衍地哄了她一會兒,然後重新回到那個奇怪女人的問題上來。

……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湊到你身邊偷偷聞你的味道?”

“嗯,應該是的…”

秦仁咂咂嘴,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難不成還真是某個喜歡蘿莉的變態熟女,試圖揩姐姐的油?

這樣懷疑著,秦仁也在腦海裡勾勒出當時可能的場景,然後也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地嘀咕了一句:

“姐,那個人…長什麼樣啊…”

“美女。”

顧清淡淡地說,然後警惕地冷笑:

“跟隔壁蘇姐一樣的美女,怎麼?下次遇到把你電話給她?”

“害,哪兒的話啊…”

秦仁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確定…她是個成熟女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