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和大多數男人一樣,有兩件喜歡的事。

一是喜歡看女人打架。

二是喜歡看女人貼貼。

魚靈兒和魚有容互相扶著手臂,眼中都是波光盈盈,給人的感覺亦姐妹亦母女,說是師徒倒恰好折中了。

“容兒,為師好想你。”魚靈兒聲調微微哽咽。

“我也想師父。”

……

魚有容面不改色心不跳,但秦仁腦海裡回放的卻是她昨天的那句“師父?什麼師父?”

……

“你都不知道為師這些天怎麼過來的。”

“嗯,我也是。”

“被人抓了又流落街頭,飯都沒得吃…”

“師父沒事了。”

“唉,劍還差點兒丟了…”

“?!”

魚有容柔和的目光凌厲了起來,瞳孔迅速縮窄。

“不不!只是差點兒,沒丟,你看。”

魚靈兒一手舉劍,一手條件反射般地往臀兒上捂了一下,動作之熟練,讓秦仁聯想到了某貔貅。

“咦?”

貔貅呢?

秦仁剛剛進屋還看見洛瑤跟魚有容一起坐在沙發上,怎麼眨眼就沒了。

“你們倆應該有很多要說的,先慢慢聊著吧,有容。”

秦仁說到最後給魚有容眼神示意了一下,該講的,該說明的,讓她一個人就夠了,自己則是回到臥室,找到了裹在被子裡的貔貅。

“不是起床了嗎?”

秦仁隔著被子朝她屁股拍了一下,掀開之後卻看到小女孩兒悶悶的,小蝦一樣弓起身子側躺著。

“回籠覺?”秦仁也側躺上去,躺在她背後,戳了戳她嫩乎乎的臉蛋兒。

“早起的意義本來就是為了睡回籠覺。”

她小聲辯了一句,然後身子又縮了縮,微微收斂著薄薄的眼皮和濃密的睫毛,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像個被隨意扔在床上的洋娃娃一樣。

“怎麼了啊…”

秦仁一隻胳膊從背後輕輕摟她,掌心柔柔軟軟的,洛瑤就稍微有表情一點兒了,輕輕皺著細細的眉,臉紅地扭捏了兩下:

“你又摸我胸…”

“都說了,這叫碰。”

難怪軟軟的…

秦仁當然不是故意為之,世上會有人對荷包蛋產生什麼不乾淨的想法嗎?秦仁只是不小心碰到的,沒必要心虛,所以更多地摟過來一些,讓她轉過身來可以窩在他懷裡:

“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說唄,平時不都會說的嗎?”

“沒有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