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SIR果然犀利,一個解釋都搞出這麼大的場面……”

“胡SIR威武!”

其他三位,雖然感覺這做法不太符合胡SIR老銀幣的做事風格,但一時間想不出其他可能性,也只能認可這件事。

…………

不遠處的另一處樓房裡,也有驚喜的笑聲傳出,

“真是想不到,這把年紀都撿得到潛力股!”

片刻後,剛打完麻將回來的包租婆,興沖沖的提著禮物去找大師聊天。

誓要把握住黃昏的美好機會。

…………

正看著電視喜不自勝的袁大師,莫名的感覺背後一寒。

“嗯?這種感覺……有人想陰我?”

…………

好不容易從稅局出來的楚天涯,看到這新聞,整個人都崩了。

“為什麼那個光頭可以上電視臺的!”

“不可能!!”

“我買通報社搞他,連他徒弟犯錯都是我做的?”

“開玩笑,我都不認識那個衰仔!”

“我只是給報社提供照片跟那個光頭的身份,咩都冇做!”

“那班花邊新聞都是報社那邊的人做的!”

“明明是報社的錯,憑什麼將責任全部推給我”

“我不服!!”

瘋狂的敲桌砸凳,無能狂怒。

…………

與此同時,他的大徒弟鬍鬚佬,剛剛享受了幫派人士的親切對待,正拿著自己師傅的黑料,在前往警署的路上。

在自己出事跟老師進去之間,他很明確的作出了選擇。

維護社會安定,對罪惡行為予以譴責,是一個港島市民應盡的責任!

…………

同一時間,幾位曾經跟楚天涯有過深入關係的妹子,也陸續收到了一些小禮物。

都是自己曾經做過的一些錯事。

說大不算大,說小,也不算小。

沒什麼刑事責任,但被人知道的話,她們以後也別想嫁給什麼正經人了。

伴隨著這些證據一起過來的,是一張寫了字的紙條。

她們仔細研究了好久,才終於搞明白上面寫的是什麼。

沒辦法,那狂草,狂得太徹底了!

(本來書法就不好,還用左手寫,藝術感充沛了些,都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