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忽又過了一日。

到了第二十日的上午,徐易一邊把玩著新抽出的金蛇郎君夏雪宜的卡片,一邊像個“gai溜子”一樣在新城的施工工地裡溜達。

他所過之處,傳來工人們此起彼伏的問候聲。

作為麾下有九百多人的大地主,現在的徐易,不是溜達就是在【公共群】裡水群,看起來有些遊手好閒了。

那些具體而繁瑣的工作,已經全部由下面哪些中低層小領導去處理了,根本不需要他插手。

真正需要他去管的事情,其實只有兩件,一件是監督那些中低層管理層,第二件,就是思考徐家寨未來的發展。

“老爺,黃全福來了,說有急事要見你。”

喬大嘴一路小跑,氣喘吁吁的停在徐易面前。

徐易停下腳步,疑惑的道:“昨天不是剛給他發了十輛馬車嗎?他不在臨水縣好好的做生意,來徐家寨幹什麼?”

難道是陳廣利那邊出問題了?

也不對啊,今早收到的飛鴿傳書明明一切正常啊。

“前面帶路吧。”

回到了老寨子,徐易在自己的小木屋裡見到了黃全福。

只見他臉上寫滿了焦慮,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立不安。

他看見徐易進屋了,立馬一蹦三尺高,激動的連忙上前。

“我的徐老爺,你可算回來了。”

“老黃,什麼事把你急成這樣?”

黃全福嘴和機關槍似的飛快的道:

“昨天晚上,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鄉兵偷偷跑進了魯正縣縣衙,竟然妄想偷蓋縣令大印。結果被縣令的衛兵當場抓獲。”

這操作怎麼這麼耳熟呢?

徐易不由的有些心虛了,心說,不會是哪個地主在模仿他的操作吧。

“他作死,和咱們有什麼關係?”

黃全福死死的盯著徐易,表情抓狂的道:

“徐老爺,你老實跟我說,上次你去臨水縣,除了陳氏商行那件事,還做什麼了?!是不是偷偷進縣衙蓋大印了?”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徐易乾笑一聲,打死也不肯承認。

雖然偷蓋里正委任狀是在臨安縣,但是商行許可證可是那一晚在臨水縣偷蓋的啊。

這事兒根本就說不清。

黃全福沒好氣的道:

“你現在否認也沒用了。那個被抓的鄉兵拷打了一頓後,全都招了。”

“他是被一個叫李慶陽的村長派來的。而這位李村長為何狗膽包天呢?因為他有一個成功偷蓋大印的榜樣——也就是徐老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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