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月前的午夜,鄰居王大毛推著沒賣完的貨物回家,路過這一片街區時,突然被一個身穿黑袍,頭戴黑麵罩的怪人攔住。

王大毛當場嚇尿了。

他還沒等怪人走近,就拿出身上所有錢財,跪倒在地上,雙手奉上。

誰知道怪人對王大毛手裡的財物並不感興趣。那可是王大毛一天的收穫,足有兩貫大錢。

怪人只是走到王大毛前面,用聽不懂的語言吟唱了一首歌,然後看到王大毛沒有反應,好像有點失望,搖了搖頭就走了。

在隨後的日子裡,在午夜裡經過這片街區的居民,也多次偶遇這個怪人。

同樣,怪人也都只是吟唱了一首歌,搖搖頭就走了。

以至於現在沒到午夜,附近的人家都不敢出來了,不過草垛作為更夫,不得不沿街敲梆,這才出現在這裡。

不過不就是聽一首歌嗎,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搶錢。

況且,我身上也沒帶錢!

這樣想著,更夫草垛的膽子就大了起來,他邊敲擊梆子,邊一腳深一腳淺地向前走。

忽然,一道黑影出現在他面前。

像市民們描述得一樣,夜行衣,黑麵罩,整個人從黑暗中走出來時,帶有神秘的氣質,讓人看了膽顫心驚。

饒是更夫草垛早已經有心理準備,也被嚇了一大跳,手上一時忘記敲擊木棒,空氣中一片沉寂。

“寶寶睡啊快睡

外面天黑又風吹

寶寶睡啊快快睡

媽媽唱個催眠曲

...

黑暗中飄出一段聽不懂的歌謠,更夫草垛只覺得倦意十足,兩隻眼睛再也睜不開了,只來得及打了一個哈欠,手裡的兩個棍子掉落地上,滾落很遠。

更夫草垛倒在地上,鼾睡著了,還不時發出鼾聲,看起來睡得十分香甜。

歌聲立刻停止。

身穿夜行服的尤馬茲·拉拉船長快步走到更夫面前嗎,用腳輕踢更夫,更夫只是皺著眉頭翻了一個身,重新扯起鼾聲。

看樣子,這傢伙真是睡著了。

我的午夜詩人的技能終於練成了!

尤馬茲·拉拉船長忍不住揮一下拳頭,在表達喜悅的同時,也釋放內心的憋屈。

在大街上連續轉悠了一個月,忍受寒風的同時,還要被人當成鬼。

我終於找到了使用技能需要吟唱的語言!

太不容易了!

尤馬茲·拉拉船長差點興奮地蹦起來。

他在成為午夜詩人後,看著技能簡介,立刻想到一個關鍵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