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一臉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事情的真相好像不是這樣的,他的行為的確有點猥瑣了。

結果他還沒自我反省完,季夏又生氣的想著。

《可哪怕是這樣,他也不能這樣誤會我。》

《人與人最起碼的信任還能不能有了?》

《過分!!!》

陸宴:是是是,都是他的錯,是他混蛋,是他胡說八道。

“寶寶,人家真的知道錯了嘛,親親,親親好不好。”陸宴甜膩膩的纏上去,吻得季夏人都麻了,偏偏她又抵擋不住陸宴出賣自己的色相,很快消氣被俘虜。

《小狗砸,就知道用這招對付我。》

《你還有沒有別的能耐了,好煩人哦。》

陸宴:能哄好她不就行了,是不是同一招沒那麼重要的。

可季夏覺得她也不能就這樣讓他矇混過關了不是,免得他下次在胡說八道。

季夏掙扎著掙脫掉他溫暖的懷抱,伸手就扯住他的耳朵。

用力的往下一拉,陸宴偉岸的身姿跟著歪著腦袋矮身側向季夏的方向,他委屈又奶乎乎的開始求饒,“老婆,輕點,你輕點。”

季夏才不吃他這套呢,揪著他的耳朵就說道,“小狗砸,別以為你出賣色相,我就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這招是對我管用,但我不盲目。

我警告你啊,這是最後一次,要是下次你還敢拿我胡說八道,看我怎麼好好的收拾你,你的爛桃花可比我多的多了,譬方說沈奕歆...。”

“老婆,寶貝,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寶寶,放過我。”不等季夏意味深長的說完,深刻知道自己犯錯的陸宴,想也不想的打斷她未說完的話。

立馬錶示他不敢了,他這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季夏冷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陸宴立馬賠笑,“寶寶,那你的手...。”

季夏橫眉豎眼,揪著他耳朵的手更用力了,表面卻說,“我的手怎麼了,嗯?”

《咋地,還想造反啊。》

陸宴表示他不敢,只敢委屈的看向她,奶乎乎的誇獎她,“沒,寶寶,你揪的好,下次我再敢胡說八道你就這樣揪我。

當然了,你想要揪別的地方也行呢。”

他眼神曖昧,卻聽得季夏一臉懵然,等反應她指的是哪裡時,她氣憤道,“臭流氓。”

陸宴曖昧無疑的朝她眨眨眼,乖巧道,“寶寶,那也只對你好吧。”

兩人又開始打鬧起來,而他們的一舉一動盡然如數落在一邊的陸嶼深和林如初眼底。

林如初收回目光,又意味深長的落在陸嶼深鬼斧神工般的臉上,恍然覺得他似乎對季夏的感覺有點不同了,他剛剛明顯是朝季夏這邊走來的。

想來是想要來跟她打招呼的。

季夏的確也變得跟以前不同了。

林如初略顯黯然神傷,抿著唇角對他說,“季小姐,她好像跟以前很不一樣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陸嶼深回過神來,視線凌然的落在想要試探他的林如初臉上,目光精銳且深沉,“我以前也一直認為,一個人是不會輕易改變的,至少不會輕易改變本質。

但是我錯了,有心想要改變的人,丟棄本質又何妨呢。”

他這句話明顯是在內涵林如初。

可卻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從未改變,只是他不相信她罷了,她故意扯開話題,“阿深,我怎麼覺得,你對待季小姐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陸嶼深老是藉著季夏來激怒她,這事在她經歷過被綁架後,兩人一度敞開過心扉,她也就知道他以前都是利用季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