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陸宴哪裡還敢造次,像個大狗狗似的時不時的瞅她一眼,很是委屈的用眼神來表示他不敢了。

人倒是實誠的在她身邊撒嬌賣萌,可憐巴巴的揪著她不放,完全不顧走在他們前面的陸媽媽,就跟個粘人精似的一直粘著季夏不放,也像牛皮糖似的怎麼甩也甩不掉。

季夏表面雖然一臉嗔怪,內心倒是很享受他的粘人。

陸媽媽看到他們這樣幸福,不自覺的覺得很欣慰,嘴角的笑意也被無限的放大。

...

接下來兩人婚事的事,都由陸宴和季夏自己親手操辦,陸媽媽是真的怕了他的連環call了,索性她能辦的她辦,她不能的就讓他們小兩口自己去。

大抵是真的太忙了的緣故,季夏最近累的一沾染到床就想睡覺,什麼情情愛愛的都被她給推了,誰叫她是真的累啊。

要是再情情愛愛,那她明天保準一天起不來,要睡很久才能充滿體力。

好在陸宴念及她最近真的是忙,也就放過她了。

只是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季夏遠遠要比她想象的還要累,好像晚上根本沒有入睡,幹了一夜的重活累活似的。

搞得她第二天起來精神都怏怏的,疲憊的臉色都有點不太好了。

...

這晚,季夏又夢到了那個被關在無形門內,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只是這一次她沒在跟她叫板,也沒有瘋狂的拍門示意她把她放出去,反倒是一臉冷靜自持的看著她。

臉上滿是勝利的姿態,搞得季夏二丈摸不著頭腦,實屬不明白她為什麼還會做這樣的夢。

許是夢真的太過真實,季夏竟然一時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睜眼入目就是昏暗的燈光,呼吸微微亂,視野內全是被驚醒的茫然和無措。

一時也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只是想著她為什麼又會突然做這個夢,劇情不都已經結束了。

難道還有什麼後續嗎?

季夏頭疼欲裂,也察覺到了身體的疲憊,她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卻突然察覺身邊似乎沒躺著人,她奇怪的扭頭看向陸宴睡得地方,卻是空空如也。

咦?

小奶狗,他人呢?

季夏奇怪的想著,下意識的伸手摸摸他睡過的地方,卻是一片的冰涼,想來應該是離開很久了。

這大半夜的好好的,他怎麼沒在房間睡覺,他這是上哪兒去了嗎?

季夏疑惑的跟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又下床穿上拖鞋往臥室門外走。

門一開,偌大的別墅除了幽暗的燈光,空間靜謐的連同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得見,顯然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之中,這也叫季夏更加起疑小奶狗到底幹嘛去了。

望著一排排關緊的房門,季夏想了想後就往陸宴經常去的書房門口走去,她沒有敲門,只是輕輕的轉開門把手,免得引來別人的注意。

書房門一開,季夏一走進去,昏暗的房間內一道偉岸的身影坐在書桌後的大班椅上,電腦螢幕的亮光折射在他暗欲的臉上。

許是沒想到有人會來,察覺到動靜的陸宴猛然關掉電腦介面,視線危險的眯起眼睛,狹長的目光危險且凜冽的投向開門進來的季夏身上。

目光觸及來的人是誰時,他的臉色也沒好太多,反而在昏暗的燈光下襯得他越發的鬼魅和詭譎,給人一種魑魅魍魎的感覺,

嚇得季夏冷不防的倒吸一口氣的鬆開門把手,纖瘦的身姿猛地倒退了一步,直接被陸宴危險的氣勢給嚇到了。

她猛地皺緊眉頭,瀲著呼吸試探道,“阿,阿宴,你,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是怎麼了嗎?”

《咦惹,媽呀,好恐怖啊。》

《小奶狗的眼神好可怕,好犀利啊。》

《搞得怎麼像是要吃了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