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褶皺眉心沒繼續說下去,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怕會再次嚇到季夏。

連他自己也沒反應他剛剛突然是怎麼了。

就像是鬼神神差般的一樣不受控制。

“對不起啊寶寶,我也不知道我剛突然是怎麼了,好像在夢遊一樣,我沒摔疼你吧。”陸宴緊張兮兮的看著她,又不敢輕舉妄動的上前扶她,也怕自己在做出奇怪的事來。

啊這...

剛睡醒的季夏懵圈了,人倒是沒在繼續往後退避開他,腦海裡忽然又想起沈奕歆和蕭舒窈的話來。

——你應該還沒見過阿宴的另外一面吧。

——你要是見到了,你還會像現在這樣愛他,對他不離不棄麼。

嘶...

季夏冷不防的倒吸口涼氣,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滿目驚恐又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緊張又心疼她的男人來。

《呦西,我的媽耶,她們的意思,該不是小奶狗真的有病?》

《還是那種很粗暴,莫名其妙發脾氣的毛病?》

《咦惹,小奶狗該不是有家暴傾向吧?》

《愛打人?》

《喔唷,嘛嘛,我好害怕啊,嗚嗚嗚...。》

被認為有家暴傾向的陸宴:“...”

哪有啊,分明是他看到她...。

陸宴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反正第一反應就是要把她推開,不讓她靠近半分的衝動。

季夏看著他有點慌,試探性的對他詢問道,“阿宴,你該不是有愛打人的傾向吧?”

《可這事不對啊。》

《我和小奶狗在一起這麼久,他也從未動手推我過啊。》

《難道之前沒犯病,現在犯病了?》

《麻麻呀,我害怕啊,嗚嗚...。》

被誤會愛打人的陸宴有點委屈,只是為了確定他剛剛看到的,他沒管她內心的想法,只是意味深長道,“寶寶,你還記得你摔到地上之前發生的事嗎?”

“嗯?”季夏詫異了一下,很是奇怪的對他搖搖頭質問道,“...什麼?什麼我摔到地上之前發生的事,還發生過什麼事嗎?沒有啊,我一直都在睡覺啊。

直到你把我丟下床,摔得都疼死我了。”

季夏一臉無語的吐槽了他一番,完全記不起之前還發生過什麼,又察覺到不對勁,一臉迷惑和茫然的抬頭看向他,“嗯,怎麼了嘛,為什麼突然要這麼問?”

《這小狗砸,怕是有什麼大病?》

《喲西,看來真的是做噩夢了。》

《當然也有可能他真的有暴戾傾向。》

《她們都是這麼說他的!》

她們?

陸宴愣了一下,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一張臉來,又在注意到季夏對之前發生的事,一點兒也想不起來時,他微不可察的皺緊眉頭,她剛剛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