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一起竟然沒去過別的地方,除去第一次見面的酒吧,那就只剩下唯一一個地方——公寓了啊。

季夏見他一臉的嘲諷,也忍不住露出嘲諷的表情來,回想著過去道,“陸宴,你這是什麼鬼表情,我告訴你,以前你還巴不得天天待在公寓裡呢。

現在竟然還敢露出嫌棄的表情來,咦...。”

她一臉嫌棄的鄙夷他。

陸宴被她鄙夷的沒由來的一陣吃噎,可他好看的桃花眼忽然露出詭譎的神色來,偉岸的身姿曖昧無疑的湊近季夏,一寸寸的朝她湊過去。

季夏被嚇了一跳,纖瘦的身姿本能的往門邊挪,一個勁的往後,“你,你,你,幹嘛要露出這樣古怪的眼神來,你,你想幹嘛呀?”

《咦惹,這小奶狗怎麼越看越不懷好意。》

《他怕不是想幹什麼壞事吧?》

《這可是在大馬路上啊,瘋了吧他。》

陸宴:“...”他幹嘛了?

他還什麼都沒幹好吧。

也就在陸宴將她逼到一縷方寸之地之前,季夏幾乎想也不想的伸手抵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支支吾吾的阻止他的靠近道,“幹嘛幹嘛,你想幹嘛呀。

我警告你,你可別在靠近我了啊,小心我小拳拳伺候。”

她說著還揮起了拳頭,卻又突然發現只有一隻手阻止他,又趕忙鬆開拳頭重新抵住他,以防他會突然亂來。

陸宴邪魅的挑眉,輕笑一聲道,“寶寶,我知道,你才捨不得打我呢。”

他故意挨近她幾分,激的季夏睜大眼睛,倒是真的沒捨得出手打他,所以他曖昧無疑的湊近她的耳廓,奶聲奶氣的明知故問道,“那寶寶,你能不能告訴我。

我們經常在公寓裡幹什麼呢,可不可以把那些特別細節的事告訴我,我想這樣一來肯定對我恢復記憶很有用。

寶寶,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嗯?”

他故意拉長尾音,眸色閃過危險的狡黠,像頭午夜裡吃人的餓狼。

季夏的臉突然被他問的面紅耳赤,十分氣憤的瞪了他一眼。

《好傢伙,這小奶狗擺明是明知故問啊。》

《故意想要聽我說,還細節。》

《細節他個鬼。》

《孤男寡女在一個地方,還能幹嘛?》

《蓋著棉被純聊天,睡素的?》

《他是覺得他不行?》

《我看他純屬是想挨拳頭才對。》

只是想逗逗她的陸宴:“...”不說就不說唄。

不用那麼兇殘吧和詛咒他不行吧。

他要不行,那她該怎麼辦,豈不是沒有幸福了。

“寶寶。”陸宴正打算跟她說什麼。

季夏突然古靈精怪的收回抵著他胸膛的手,改為摟住他的脖頸主動湊近他,一張小臉緋紅緋紅的。

正當陸宴不知道她想幹嘛時,季夏突然撲到他,將他壓在駕駛座位上,挑著好看的秀眉,意味深長道,“阿宴,別寶寶長,寶寶短了,既然你那麼想知道,要不我親身示範給你看?

只要你不怕這裡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是可以...。”

“寶寶,我錯了,這事等我們回家再好好討論,我們現在就回去。”陸宴急了,幾乎想也不想的打斷她未說完的話,他怎麼可能在外面這麼對她。

這被別人看到了,他是會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