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表示他十分的委屈,為了避免她真的拿他開刀。

他眼巴巴的吐出季夏想的心聲來,“寶寶,我現在可是可憐的失憶患者好吧,不帶你這麼數落我的,你幫我恢復記憶就恢復記憶。

可不能公報私仇,摻雜個人的情緒哦。”

他給她打了一劑預防針,否則,這小傢伙怕是真的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目瞪口呆準備好好報復他的季夏:“...”

《咦惹,他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握草,見鬼了昂。》

《不行,我要狡辯一下,不能讓他這麼想。》

《把我當什麼人了!》

陸宴:“...?”還想狡辯?

行啊。

他倒想看看她是怎麼狡辯的。

季夏一臉的單純無害,閃吧著一雙無辜的雙眸眨眨眼道,“嗯...什麼?怎麼可能啊,阿宴,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吧,我是那種人嘛。

我只是實話實說好吧,不帶你這麼冤枉我的。”

陸宴一臉的不相信,一副她覺得他會相信的樣子嘛,“寶寶,你就差把報復兩個字刻在腦門上了,你現在滿臉都寫著,我一定要好好報復這個欺負人的小奶狗。”

嘶...

季夏冷不防的倒吸一口涼氣,抿著唇角狐疑道,“啊,emmm...我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沒有吧...啊?”

陸宴只是看著她,讓她自己領會。

季夏尷尬的抽搐嘴角。

《喲西,被這小奶狗給看穿了啊。》

《尷尬了鳥。》

陸宴:“...”

很好,還知道尷尬呢。

還算有點良知啊。

季夏尷尬的摳腳,靈機一動的趕忙扯開話題道,“阿宴,你還記得這裡嗎,這裡就是我們以前經常在一起住的地方,你好好看看有沒有點印象。”

季夏推開些距離,內心則是。

《哇喔,機智如我。》

《這個藉口實在是想的太完美了。》

《我都快要佩服似我自己了。》

《啊,我真的是好聰明啊。》

有點被她自戀到的陸宴:“...”

那是他不和她一般見識和計較,小沒良心的。

陸宴的確沒跟她一般見識,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快點恢復記憶,找回他缺失的部分和他遺忘了的最重要的東西。

這裡很眼熟,猶記得陸宴昏迷醒來之後,他和季夏在一起做的夢就是在這裡,想來這裡也是他根深蒂固連同失憶也沒辦法忘記的地方。

他還順勢對一邊沾沾自喜的季夏道,“寶寶,你知道嗎?”

陸宴說到一半忽然就不說了,嚇得季夏還以為他還要揪著不放,卻只聽他說,“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夢嗎,就是在這裡發生的,是不是很神奇。”

這件事陸宴曾經跟她說過,只是當時在兩人恩愛的情況下,季夏也沒仔細聽,更多的是驚訝兩人會同一時間做夢,還是同一個地點呢。

真靈異啊。

“嗯。”季夏重重的點頭,也詢問道,“阿宴啊,那你有沒有想起什麼來?”

陸宴惋惜的搖搖頭,“沒有,只是覺得這裡很熟悉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