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季夏和陸宴已經是世界上最為親密的人了,這段時間兩人做過的次數也不少。

可做歸做,擦藥歸擦藥啊,季夏還是相當的羞澀和難為情的。

所以在她等了一會,也沒見陸宴給她擦藥和有任何動作時。

季夏瀲著呼吸,本能的開始緊張起來,一口氣也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黑暗中的她還努力睜大眼睛,試圖想要看看他到底在幹嘛,在墨跡啥呢。

奈何,窗簾根本不透光,窗外的一絲亮光都無法照射進來,屋內也沒開夜光燈,一片漆黑之下季夏根本什麼都看不到,連一個虛幻的影子也沒有看到。

季夏有點懊惱,早知道就不關燈了...

《可這小奶狗不擦藥,到底在幹嘛呢?》

《為什麼他還不動手?》

《是在等什麼嘛?》

《還是在故意折磨我?》

《要不我開燈看看?》

《啊...不行,我會害羞的?》

《要不...我問問他?》

《咦惹,那我更害羞了,小奶狗還以為我迫不及待了呢。》

《我不要,不要!!!》

明顯是在故意折磨她的陸宴,邪魅的勾起唇角,鼻尖全是屬於他身上味道的沐浴露香味,季夏用的自然是陸宴經常用的那種味道,他非常喜歡她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呢。

季夏還在心情緊張的在那揣測,尾指繾綣緊張的握成拳,最後她腦海裡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來。

《握草,他該不會在看我吧?》

《不是吧!!!》

《他這麼變態的嗎?》

《況且烏漆嘛黑的他能看到個de

啊。》

陸宴:“...”他哪裡變態了,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可他也怕季夏真的急了,掀起薄唇對她說道,“寶寶,我要開始塗藥咯。”

嘶...

季夏冷不防的倒吸口涼氣,這陸宴不說還好,這一說季夏整顆心都揪在了一起,越發的緊張起來,那感覺就像給人判了死刑,本來是延期突然行刑的感覺。

猝然讓她揪緊了手指,心裡還暗落落的罵他。

《他塗藥就塗藥啊。》

《幹嘛還要跟我說一聲啊,搞得我好緊張,心都揪緊在一起了。》

《這特喵的百分之百是故意的。》

陸宴:“...”為什麼他感覺好難。

說也不好。

不說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