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不為所動的冷笑,“沈奕歆,你要是有本事,你也蠱惑他一個看看呀,不喜歡你的人是阿宴,有本事你找阿宴去啊,過來找我幹嘛,出氣啊?

你覺得我像出氣筒嗎?”

“你!”沈奕歆被她一語中地,確實,她好像無論如何使出渾身解數,都沒辦法讓陸宴正眼看她一眼,哪怕他失憶竟然還惦記著季夏這個女人。

真的是可惡啊。

可她相信時間會改變這一切的,她很快恢復冷靜道,“季夏,你這個女人休想用激將法激怒我,我告訴你,我根本不吃你這一套。”

她看著她忽然就笑了,張嘴鬼魅又魑魅道,“季夏,想來直至到現在你還沒見過宴哥哥的另外一面吧,別以為他現在愛你,喜歡你,寵溺你。

終有一天,有你好受的,我希望你到那時你還能像現在這樣朝我耀武揚威,到時我真的很想知道,你還會不會留在他身邊。

你這個令人噁心的女人。”

她出氣般的朝她吼道。

季夏卻被她說的有些愣住:“...”

又是陸宴的另外一面!

這句話季夏之前在蕭舒窈嘴裡聽過,現在沒曾想還會從跟草包一樣的沈奕歆嘴裡說出來。

她迷惘了啊。

陸宴的另外一面到底是什麼?

看起來好像還很嚴重一樣,陸宴他到底幹嘛了,他到底還有哪一面啊,還有為什麼好像他們都知道,唯獨季夏一個人不知道。

明明她才是那個擁有上帝視角的人啊。

就是連原文裡季夏也沒看到過隻字片語,難不成又是那狗比作者給她埋的大坑?

季夏想,她大概是穿書者中最悲慘的一個穿越者,因為什麼都沒有啊。

除了擁有對陸嶼深的讀心術,不過那對於她來說似乎好像並沒有什麼鳥用,還不如什麼金手指來的痛快呢。

或者把它換成零食,她還能嚐嚐鮮,畢竟她對陸嶼深根本不感冒,也根本不想聽到他的心聲,她要來也沒有用啊。

嗚嗚嗚...

沈奕歆見季夏不說話了,還以為是被她嚇到了,甚至還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看你這副樣子,難道宴哥哥他已經在你面前...。”

她的話點到為止,就是不肯直接說出來,差點就把季夏給氣吐血了。

她不屑一顧的正想反駁,餘光觸及從門口款步進來找她的陸宴,她委屈的嘴角一撇,二話不說拔腿就往陸宴那邊走,伸手就抱住他精窄的腰身。

回頭看著那邊的沈奕歆,就對條件反射抱住她肩膀的陸宴道,“阿宴,沈小姐,她趁你不在特意過來找我威脅我,還恐嚇我,人家真的好怕怕呀。

阿宴,你要為我做主啊。”

季夏淚眼婆娑,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別提多我見猶憐了。

陸宴伸手就摸摸她可愛的小腦袋,一臉寵溺的將她抱入懷中,卻在看向慌忙搖頭表示不是的沈奕歆異常的冰冷和決絕,是季夏從未看到過的冷漠。

“沈奕歆,誰給你的膽子欺負我寶兒的,是我關你關的太輕,放你出來的太早了是吧,敢在我陸家的地盤上欺負我的人。”陸宴眉骨凌厲,一字一句都攜著狂風暴雨。

嚇得沈奕歆脖子一縮的慌忙解釋,“不是,我沒有,我...。”

“阿宴,她有,她分明就有。”不等沈奕歆畏畏縮縮的把話說完,季夏仗著有陸宴的寵愛直截了當的搶過她的話頭,一張小臉還氣鼓鼓的。

《她有,她分明就有威脅我。》

《就是說嘛,敢在陸家的地盤上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