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還打算能在她離開之前能安生幾天,不要再陷入那些爾虞我詐的爭奪裡,沒曾想她還是沒能躲得過去啊。

她無語的搖搖頭,突然又覺得哪裡有些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倘若蕭舒窈的身體裡住著原主的靈魂,按照原主嘰嘰歪歪一點兒頭腦也沒有的脾氣,她怎麼能沉得住氣來對她說這些話,早就對她這個鳩佔鵲巢的人嚷嚷了。

哪裡會像蕭舒窈那樣沉著冷靜,矜持又又透滿了高貴,說話也非常有邏輯,這點遠遠是原主做不到的。

可倘若蕭舒窈不是原主,那她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還有她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夢,原主的靈魂又在哪裡,又為什麼和蕭舒窈說的如出一轍,她們之間又必然的聯絡嗎?

只是沒一會,季夏突然又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參加完沈家的家宴劇情就全部結束了呀,一結束她就要回去了,那陸宴失憶了,忘記了她,她就會徹底消失。

這兩者之間似乎也沒什麼區別啊。

她怎麼差點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那她還在這杞人憂天干嘛。

除非沈家的家宴結束,她還是沒能回去,陸宴的失憶才會對她產生作用。

啊呸呸呸...

瞧她這張烏鴉嘴,劇情都結束了,肯定一切都結束了,她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季夏皺緊了眉,陸宴不想她再過多的想下去,他貼覆在她耳邊溫柔的喚她,“寶寶,寶寶...。”

陸宴喚她的聲音傳來,意識到自己走神的季夏恍然回過神來,疑惑的盯著他看道,“嗯?...什麼?”

陸宴嗔怪的看著她,猝然將心底的疑惑詢問出來,“臭寶,你在想什麼呢,怎麼想的那麼入神連我喊你都沒有聽到,嗯?”

季夏眨了眨眼睛:“...”

《我這肯定不能跟他說,我在這碰到蕭舒窈了啊。》

《萬一小奶狗去找她麻煩,這特喵的指不定又來找我麻煩。》

《說我告枕頭狀呢。》

陸宴:有何不可,這是她的權利,就算蕭舒窈知道又能怎麼樣,反正他本來就要去找她的,季夏是他的親親老婆,他就是寵她,就是愛替她出頭,替她報仇呢。

季夏想了想,一時沒找到由頭,眼神一轉才注意到她不知何時被陸宴拉坐在輪椅上,護士還站在兩人身後呢,兩個人她怎麼能推得動啊。

她神色尷尬的立馬掙脫他,跟著站起身,“沒事啦,阿宴,你檢查都做完了嗎?還需不需要去做別的什麼檢查?”

再過兩天就是沈家的家宴了,一切還是等沈家家宴過了再說吧。

她不想找麻煩,這兩天她只想和陸宴好好的在一起。

因為...留給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呢。

《要是蕭舒窈還來找我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那我就見招拆招好了。》

《姐我還能怕她麼。》

陸宴:“...”

有自信是好事。

可她現在有他了,就應該由他來為她出頭呢,她何必親自動手。

這是她作為他未來老婆該行駛的權利呢。

季夏不想說,陸宴也沒追根問底,反正她的心聲他已經全部聽到了。

他的大寶貝啊,就是心慈手軟,太過善良了呢。

但他可決不允許別人來傷害他放在心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