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信,堅決不相信。》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的陸宴:“...”

他現在多多少少都嚐到了一點,什麼叫自食惡果的滋味了。

一開始見季夏不吃醋,他嫌棄她不在乎他,以為她不愛他。

現在好了,季夏真的吃醋了,真的在盤問他了,好傢伙他是真的失憶了,也是真的不記得這個女醫生是誰了呀。

可自己挖的坑,跪著也要填完,他想了想,格外乖巧奶乎道,“寶寶,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好好想想既然我不記得她了,那就證明她真的不重要。

她要是真的重要我能不記得麼,是不是?”

他衝她眨眨眼。

他以為她真的很好糊弄,是個三歲半的孩子能讓他三言兩語給欺騙了,“阿宴,那就要問你自己了,萬一你們真有瓜葛,就算你想到了,你能告訴我?

我勸你最好不要試圖混淆視聽和概念,你們倆要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那個女醫生會說那些故弄玄虛的話來?”

《還說的那麼的曖昧。》

《小奶狗要和她沒什麼,打死我也不相信。》

陸宴:“...”真沒啊。

陸宴發現他好像解釋不了了,他到底該怎麼解釋她才能相信。

他剛剛為什麼要故意激怒她呢。

卻不想季夏見他沒說話,氣性就更大了,真生氣道,“陸宴,給我說話,別以為你不說話這事就過去了,今天你要不跟我解釋個一二,我告訴你,你今天就完了!!!”

《小狗砸,明顯做賊心虛了哈。》

《氣死姐姐我了。》

陸宴無辜的想哭,也沒想到他真把季夏給搞生氣了,脾氣還不小呢,他現在簡直是悲喜交加,痛並快樂著啊。

他有點束手無策,開始賣乖賣萌和賣慘,“寶兒,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沒騙你啊,我真的是失憶了。

但我能肯定,我真的跟她沒半點關係,真的。”

《我能相信他?》

《笑話!》

季夏氣急敗壞的從他身上起來,憤憤的站到地上,怒瞪著跟她一塊起身已然像個做錯事孩子似的坐的規整的陸宴道,“我不相信,你剛剛也在這,你自己也聽到了她說的那些話有多曖昧。

還說的模稜兩可奇奇怪怪的,說的你倆好像有一腿跟有好多故事似的,一聽你倆就有事好吧。”

說完她還學著那個女醫生的強調,陰陽怪氣道,“也是,都不重要了,我是誰更加不重要了,你能忘記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看來...你現在也不需要我了呢。”

季夏學的有模有樣,拿腔拿調。

末了,她就衝陸宴發脾氣道,“你倆要這樣都沒事,陸宴,你真當我三歲半在這騙鬼呢,而且那女醫生離開的時候還一臉憤恨的瞪著我看,跟要把我吃了一樣呢!!!”

最後一句話明顯是季夏誇大其詞了。

這個時候說不出話來的陸宴,已然是解釋不清楚了,也就沒關注這點。

真真的是要命啊。

可他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也都忘了。

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