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難得人難道不是他嘛。

要她說一聲她也愛他就這麼難麼?

他心裡忽然不是滋味。

可這麼想著的季夏心裡突然也不是滋味,還有點吃味起來,以前他和原主也是這樣的嗎?

儘管以前陸宴和“季夏”在一起從來不喊她寶寶,也是她穿書過來才喊得寶寶和臭寶,她還是吃味的緊。

偏偏這麼一想吧,她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想把他給一腳蹬下去,心裡忽然就亂醋起飛。

可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感受他的季夏又覺得這種感覺很熟悉,就像曾經一直和陸宴在一起的是她一樣。

她也突然還想起一件事,原書的狗比作者從來不寫陸宴和“季夏”在一起的細節,直接都是事後的翌日清晨一大早起來,更搞笑的是,那狗比作者還描述原主起來經常一點感覺也沒有。

就好像昨天晚上陸宴和“季夏”什麼也沒做,蓋著棉被純聊天了一樣。

這特喵的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劇情,也是那狗比作者能寫,能瞎掰和胡扯。

季夏看的時候一度還以為,該不是兩人真的一次也沒做過吧?

可不管怎麼樣,季夏心裡還是氣,氣的情不自禁的抓著他手臂的手不自覺的攥緊,忿忿不平的偏過腦袋一時不想理會他,明顯是在吃原主“季夏”的醋。

陸宴見她不回答,反而紅著臉撇過腦袋,誤以為她是害羞,腦海也忽然想起她說她害怕他的話。

這害羞一事直接被陸宴給坐實了,連同她剛剛的心聲全部都拋擲都腦後。

他怎麼可以讓他的寶貝害怕,給她不好的體驗呢。

陸宴眉眼溫柔的抱緊她,季夏氣呼呼的冷哼一聲,嫌棄的正想推開他,卻只聽他吳儂軟語的寬慰道,“寶寶,我會溫柔的,你別緊張,也別害怕。”

略微生氣的季夏:“...”

《嗚嗚嗚,小奶狗他真的好溫柔啊。》

《我好像生不起氣來了。》

《噯,這該死的溫柔啊。》

季夏在心裡默默的吐槽她自己不爭氣,小奶狗的三言兩語心就被蠱惑住了。

算了,算了,不想那麼多了。

萬一她走完沈家家宴這唯一的劇情,她真能回到屬於她自己的世界裡去,那她以後就真的再也見不到能奶乎乎喊她寶寶的陸宴了。

去他的狗血原文,就從了他吧。

這邊,以為她害羞的陸宴:“...”

哈哈哈???

哈哈哈!

生氣?

她竟然是在生氣,而不是他想的那樣在害羞?

他還安慰了她。

結果她竟然是在生氣。

他這隻大寶寶突然就不開心了,也就一動不動了,奶乎乎,氣鼓鼓的盯著懷裡的人兒。

季夏見他突然一動不動,眼角猝然閃過一絲詫異,抬起頭來看向他,只見他一臉陰鬱,白皙的臉上危險叢叢,恰巧與那晚夢魘時陸宴的臉重疊在一起時。

她冷不防的倒吸口涼氣,忽然就反應過來她為什麼覺得剛剛那幕異常熟悉了。

陸宴追問她愛不愛他的這幕,毫無意外的和那晚夢魘重疊在一起。

他現在的臉色也和那晚如出一轍,竟燃讓季夏一時分不清現在是夢境,還是在現實裡。

想起那晚夢魘半途而廢的難受,季夏一下就慌了,她是真心不想再承受一次,真真難受又令人抓狂啊。

她慌不擇亂的忙伸手就摟住他的脖頸纏緊他,一臉狐疑的對他質問道,“阿宴,你現在是真的對吧,我不是在做夢吧,你應該不會又突然抽身離開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