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他該不會已經睡著了吧?》

《他就真的這樣睡了?》

《他竟然真的能睡得著?》

《同樣一起躺在床上的,為什麼我睡不著,他卻睡著了?》

《好氣人啊。》

陸宴:不,他也沒睡著,心愛的女人就躺在身側他怎麼可能睡得著。

他又不是廟裡的和尚,怎麼可能清心寡慾的能睡著。

他也睡不著呢。

不過,他的臭寶終於注意到他了,好苗頭啊。

他在等等,指不定他的臭寶會喊他也說不準呢。

陸宴瀲著呼吸躍躍欲試的在那等。

這邊的季夏吃不準陸宴到底睡沒睡,心裡卻有氣。

《我都沒睡著。》

《小奶狗他竟然就已經睡著了。》

《太過分了吧。》

《要不,我把他搞醒吧?》

《我都沒睡,能給他一個人睡得舒服了?》

《那必不可能。》

聽聞她心聲的陸宴早就迫不及待,恨不得季夏趕緊撲上來把他吵醒才好呢,誰叫他也沒睡著。

這幹睡可沒什麼意思啊。

快來快來,他已經機渴難奈了。

結果沒想季夏猛地反駁她自己。

《不行不行,這要把他吵醒了還了得。》

《那不是羊入虎口,自動送上門去的麼。》

《不行不行,算了算了。》

已經迫不及待做好準備的陸宴:“...”說好的搞醒他呢。

害得他白白激動了一場。

臭寶,不講武德啊。

陸宴心裡哭唧唧。

季夏心裡也哭唧唧,她睡不著難道要這樣等天亮嗎。

她要一個人等嗎?

那多無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