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隱隱約約的期待起來,卻不想她立馬否決。

《不行不行,不能找他,找他那還了得。》

《萬一他對我見色起意怎麼辦。》

《他要趁人之危闖進來,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好吧。》

《還不束手就擒了。》

《可不找小奶狗,我要怎麼辦?》

聽到她話漸漸黑了臉的陸宴:“...”

他怎麼就趁人之危了,怎麼就見色起意了,他寶把他當成什麼人了?

太過分啊。

他寶怎麼可以這麼看他。

他是那樣的人嘛。

陸宴被她氣的不輕,嘟囔著嘴很是委屈的倚靠在牆壁上,一時忘了反應季夏為什麼要這麼說了。

浴室內的季夏只覺得越來越冷,該死的是這裡竟然連一條浴巾都沒有,想來唯一一條應該是她來時陸宴身上圍的那條了。

《算了,豁出去了。》

《死就死吧,反正又不是沒做過,看過,我矯情個屁啊。》

《幹就完事了。》

浴室外的陸宴:“...”這是幾個意思?

他怎麼還是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呢?

季夏凍的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瑟瑟發抖的抬起腳步走到浴室門口,朝門外陷入深思的陸宴喊道,“阿宴,那個...你在嗎,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寶寶,我在。”陸宴奇怪的應了她一聲,又問,“幫什麼忙啊。”

《咦惹,小奶狗的聲音怎麼那麼近?》

《他難道在門口?》

《他在門口乾嘛?無時無刻想闖進來?》

季夏狐疑的褶皺下眉心,門外好似被看穿的陸宴尷尬的伸手摸了摸後腦勺,臉色一紅,頗為有些不好意思。

是的呢。

他一直都在門口呢。

可不是她讓他等著的麼,他不過是照做而已啦。

可以防她深想下去,陸宴討好道,“寶寶,你怎麼了,要我幫什麼忙啊。”

門內的季夏愈發覺得他有問題,還是很大的問題呢。

《小狗砸,這麼殷情的嘛。》

《我就知道他沒安什麼好心。》

一臉懵逼的陸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