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真的原主,關我什麼事啊。》

《我怎麼突然變得有點莫名其妙了,竟然還跟小奶狗上綱上線的質問他起來了。》

《哈哈哈,過激了,激動了,尷尬呀,一不小心就感同身受了。》

《我的鍋,我的鍋。》

季夏在內心瘋狂的叭叭。

可壓著她的陸宴的表情卻越來越一言難盡,因為他聽到的有幾句話是這樣的。

《那時候我還沒**過來。》

《我又不是真的**,關我什麼事啊。》

陸宴:“...”

為什麼他偶爾會聽到這樣的話,還有什麼是他不能聽得嗎?

還有她質問和生氣的很對啊,不生氣,不惱羞成怒才不對好吧,那樣代表季夏根本就不愛他,只有上崗上線才能證明她是真的很愛他,很在乎他呢。

突然就很不開心,眼神幽怨極度委屈的盯著她看。

看的季夏心裡有點發毛,也覺得她是過分激動了。

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剛剛知道陸宴家有錢時,她義憤填膺的氣勢是從心底裡騰起來的,就像陸宴欺騙的人就是她,她才會那麼生氣的。

完全忘了她不是真正的原主了,那一瞬就像她是真的原主一樣。

季夏自知理虧,尷尬的抽搐嘴角試圖轉移話題,“阿,阿宴,你,你剛剛乾嘛不躲呀,是真的想被我咬死嗎?”

不。

現在他想咬死她。

陸宴氣鼓鼓的沒說話,只是生氣的瞪著她,腦海裡只想著她竟然說不生氣,覺得她的行為過激了,她就是不在乎他,她就是不愛他了。

他現在氣的完全不想說話。

被他瞪得心裡發毛的季夏:“...”

《這小奶狗幹嘛氣鼓鼓的瞪著我?》

《就算我不是原主,難道我還不能生氣了,好歹我還佔著這副身體。》

《我想生氣就生氣,想不生氣就不生氣。》

《我不咬他,他還給我蹬鼻子上臉了。》

季夏一改心虛,反正現在身體是她的,她就替原主義憤填膺好了。

她揪緊他領口的衣服,惱羞成怒道,“陸宴,我告訴你,你可別蹬鼻子上臉,得了便宜還賣乖啊,你是失憶了沒錯,可你失憶了就能改變你欺騙我的事了嗎?

就能一筆勾銷了嗎?我還沒委屈,我還沒瞪你呢,你倒是先給我上崗上線好像我冤枉了你一樣,你把眼珠子給我瞪回去!”

《小奶狗,我給你臉了。》

《怎麼那麼想胖揍他一頓呢。》

《自己做錯事,竟然還瞪我,瞪你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