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忍住笑意,假裝想了想又不對的迎上陸宴好看的桃花眼。

無計可施的陸宴被她這麼一看,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這位姐姐又想搞什麼么蛾子出來。

他都給她服軟了還不行麼。

只見季夏娓娓道來,“阿宴,你說倘若我們不鬆口放人,沈家那邊會不會告狀告到伯父伯母那邊,萬一被伯父伯母知道那不是叫他們難做人麼。

指不定他們還會以為是我要你這樣做的,那樣一來,我在伯父伯母面前的形象會不會一落千丈,覺得我是個特別小心眼,和極為惡毒的女人呢。

畢竟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也沒受到任何的傷害,反觀沈小姐要是被你給弄傷哪裡,我一張嘴怎麼說的清啊。”

季夏分析的頭頭是道,實則是威逼利誘陸宴乖乖就範。

他心底直呼玩不過季夏。

這位臭姐姐就饒了他吧。

是他不該起貪念的。

陸宴認栽認慫,委屈的噘嘴道,“姐姐,那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我都聽姐姐你的好不好,阿宴都聽你的。”

玩不過啊,饒了他吧。

季夏:“...”

《就這?》

《這就不行了,這才哪到哪啊。》

《小狗砸,你玩不起。》

季夏一臉的鄙夷,這遊戲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沒勁。

陸宴:“...”突然就不想活了。

可為了生活的逼迫,他軟軟的喊她 ,“姐姐,阿宴都聽你的啦,好不好嘛。”

這傢伙又來!

說不過就開始撒嬌,一言不合就開始勾引她,還能換點別的辦法麼。

可氣。

季夏不滿的瞥了他一眼,生無可戀道,“那放人,立刻馬上的那種?”

陸宴順勢藉著季夏給的臺階下,重重的點點頭,“好,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只是姐姐,我覺得還是多關她兩天,等接近下週宴會之前放她出來。

多關她幾天,免得她又來打攪我們,她到底對姐姐起了邪念,怎麼也要給她點苦頭吃吃,不能讓姐姐被白白欺負了。”

這點季夏沒意見,預設的點點頭等於是預設了。

誰叫沈奕歆也不是什麼好鳥,是該讓她吃吃苦頭。

這事就這麼揭過了。

陸宴見季夏沒追根究底下去,不覺暗暗的鬆了口氣,清秀的眼眸在注意到季夏眉宇間隱藏的疲憊,腦海忽然想起季夏從來到現在就沒好好休息過,想來也是累了。

他很是心疼的提議道,“姐姐,你一路舟車勞頓,想來應該也很累了,你要不去床上躺會,一會我吃晚飯的時候喊你?”

季夏一聽,瞬間如臨大敵般的看向說這話的陸宴。

《咦惹,這小奶狗又想騙我上床。》

《他以為我會上他的當麼。》

《我才不想去呢,他休想騙我給他生猴子。》

《我不。》

陸宴:“...”他真的沒想那麼多。

他真的只是心疼她累了。

這位臭姐姐要不要這麼誤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