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微動的季夏一聽,忘了掙扎和心底的悸動,猛地抬起頭來看他:“!!!”見鬼。

《這陸小奶狗,竟然真的敢耍我。》

《我就知道他在玩我。》

季夏被氣的不輕,惡狠狠地朝他質問道,“陸宴,你玩我呢,在這擱我演失憶的大戲是吧,你覺得好玩嗎?”

《我就知道是這樣!》

《哪有那麼多的狗血劇情啊。》

《陸小奶狗,你完蛋了。》

陸宴被她吼得有點委屈和冤枉,手倒是沒有要松半分的意思,反而越抱越緊生怕季夏忽然掙脫他逃了一樣。

人老實的給她解釋,“沒,我沒騙你,我是真的失憶了,只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對你格外的熟悉,抱著你就想喊你臭姐姐,我沒跟你演失憶大戲呢,我是真的失憶了呢。”

《呵...。》

季夏心裡不滿的冷哼了一聲。

《他這話是說給鬼聽的嗎?》

《他覺得我還會相信他嗎?》

《他以為我跟他一樣傻?》

《這小狗砸擺明就是裝的。》

陸宴真真是冤枉啊。

季夏瞪了他一眼,視線掃過他抱著她的手,無情的威脅道,“你給我撒手。”

陸宴抱得更緊了,“我不!”模樣就跟無賴似的耍無賴。

被抱緊的季夏:“!!!”還有沒有人來管管這隻小奶狗了。

而且被他這麼一抱,季夏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了他身上,隔著單薄的衣料,陸宴身上的溫度如數傳給了她。

他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她的手,兩人的距離都是負數。

一股曖昧無疑的氣息瞬間流淌在空氣中。

該死的是,這小奶狗身上除了圍了一條浴巾什麼也沒穿呢。

季夏沒由來的一陣害羞,又不解氣道,“陸宴,你說話歸說話,能...能不能先把衣服給穿了。”

《這小奶狗挨我這麼近,還不穿衣服,擺明就是想勾引我。》

《我決不能屈服。》

《我是那樣的人嘛。》

可聽到她心聲的陸宴彷彿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如夢初醒般的瞬間頓悟了過來,露出一絲邪魅的笑意來。

用美色勾引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