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回過神來見他還不服,她生氣的鼓起腮幫子,一臉小傲嬌的對陸嶼深繼續補刀。

大有一種夫唱婦隨的架勢,“陸先生,怎麼的,你還不服了啊,我老公他說的一點沒錯啊,我是什麼樣的女人,我老公知道就行了。

陸先生,你未免自我感覺太良好了點,避免你再次誤會,陸先生我再重申一邊,我不愛你了,別再這給我陰謀論,好像看誰都想害你和林如初似的。

我沒非你不可。”

《陸嶼深,你絕對想不到吧,我也是有舔狗,忠犬的人。》

《氣不氣,你以為就你有是吧?

《瞧著臉色黑的,都可以升煤爐了。》

《嗯哼,哼哼哼...。》

聽到這番話的陸宴,“...”

啊...就很舒服,很舒爽。

他家的小寶貝剛喊他什麼了,老公...還喊了兩聲。

嗯...一個字,爽!

什麼舔狗不舔狗的統統都已經不重要了。

老婆大人最大,她想說什麼就是什麼。

臉色岑黑的陸嶼深,哪裡想到季夏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臉上頓覺無光,心裡還有一個莫名的煩躁和怒氣,像是被背叛了一樣,也像原書屬於他的東西被人給搶走了似的。

明明一直纏著他,現在竟然這麼急著和他劃清界限。

《呵...女人,都是大豬蹄子。》

《這個女人和小初一個德行,口口聲聲說愛我,說非我不可,還不是為了別的男人背叛我了。》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季夏:“...?”

他才大豬蹄子呢。

季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腦海突然想到一件事。

《等等,難不成,該不是,打電話舉報我綁架林如初的人,是陸老狗本人吧?》

這想法一落,季夏就更氣了,“陸老...陸先生,打電話舉報我綁架林如初的人,該不會就是你吧,我可告訴你啊,林如初不是我綁架的。

這事我沒做過,信不信由你。”

蕪湖,差點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被季夏這麼一提醒,陸嶼深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他剛剛竟然忘了他是來找她算賬和興致問罪的了。

《我剛剛怎麼會產生這樣的念頭?》

聽到他心聲的季夏,“...”

《什...什麼念頭?》

《他該不是想把我弄死吧?》

陸宴:“...”她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