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季夏腦殼發暈。

《這到底是什麼品種的妖孽?》

《能有道士來收走嗎?俺受不了了。》

《怎麼那麼想往他臉上揍一拳上去,好叫他正常點呢。》

陸宴:唔...臭姐姐好暴力啊。

季夏尷尬的環顧了四周,發現兩人還在停屍房,其他人已經統統離開時,她脊背突然一陣發涼,人本能的往陸宴身上湊。

愕然的回過頭來,“在這裡不太...唔。”

季夏的好字還沒落,回過頭來瞬間嘴已經被陸宴給叼住,他攬著她的細腰翻身將她壓在一邊的牆壁上,越發拉近兩人的距離,恨不得和她融為一體算了。

季夏錯愕的睜大了眼睛,叼著她唇的男人卻越吻越深,恨不得將她吞骨入腹,就地正法。

季夏:“...”

《我去,這小奶狗是精蟲上腦了嗎?》

《拜託啊,這裡可是停屍房啊,想想都令人脊背發涼。》

《看不出來啊,這小奶狗還有這樣的癖好。》

《是覺得在這親吻很刺激?》

《咦惹,好恐怖,好惡心啊,我是不是該離他遠點。》

《媽媽,救命啊。》

《算了,看在他過來救我的份上,我就讓他親親吧。》

《就順從他一回吧。》

原本熱切親吻她的陸宴,被她內心的這頓叭叭宛如一盆涼水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徹,瞬間興致全無。

算了,還是回去好好的懲罰她好了。

陸宴點到即止的離開她的唇,也知道她害怕,索性抱著她往電梯口走。

被親的正舒服的季夏:“...”

《這就完了?》

《我還以為他還能在持久一點呢。》

《我才剛剛被親的有點感覺,他卻突然熄火了。》

《這不適合吧?》

陸宴:“...”

剛剛不是還吐槽他變態,現在又嫌棄他不合適,不持久,就這麼完了?

這女人擺明是在玩火。

陸宴生氣的正想把她壓在電梯裡好好的欺負一番,讓她見識見識什麼叫持久。

抱著他卻突然反應過來的季夏,忽然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對上他好看的桃花眼,一臉狐疑道,“等等,不對啊,阿宴,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還有,我剛剛都那樣說你,你難道一點不生氣,還能過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