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肯定高於陸嶼深。

一想到這,陸宴又朝陸嶼深的方向挑了挑眉,像是把剛剛陸嶼深對他的挑釁,幼稚的給挑釁回來一樣。

察覺到陸宴視線的陸嶼深微不可察的皺起眉頭,投了陸宴一記深邃的眼神後,他冷冷的朝身邊的林如初扔下一個字就離開了停屍房。

“走。”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

林如初在錯愕中回過神來,好看的鳳丹眼觸及大步流星離開的陸嶼深時,她內心猶如被重創一般的難受不已,特別是在看到陸宴那麼抱著季夏時,心裡越發的不是滋味。

如果陸嶼深也能像陸宴那樣,對她張開雙臂呼喚她投入他的懷抱,她也會像季夏那樣毫不猶豫的飛撲過去的吧。

那樣一來,他們的關係也不會僵持成這樣。

陸嶼深果然還是恨她,不肯原諒她啊。

...

陸嶼深和林如初相繼離開,偌大的停屍房內只剩下摟著陸宴不放的季夏,和極度享受巴適的陸宴。

可季夏抱著抱著突然心生奇怪,她疑惑的與他拉開距離,納悶的對他詢問道,“阿宴,你剛剛什麼時候來的,一早就來了嗎?

既然你來了,剛剛為什麼一直不開腔啊,害得我還以為我活見鬼了呢。”

她無語的抱怨,內心也不忘吐槽。

《小奶狗啊小奶狗,姐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要嚇我,來報復我吧。》

《壞傢伙。》

《臭東西,是我看錯你了。》

本來心裡美滋滋的陸宴,忽然就拉下臉來,“...”

這臭姐姐牛掰啊,倒還是先怪起他來了。

她一開口就是詢問是不是陸嶼深來了,她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陸宴心裡直呼好傢伙啊。

既然她問了,那他就好好的跟她掰扯掰扯清楚,到底誰是壞傢伙,臭東西。

陸宴垮下臉。

見他這樣的季夏:“...”

《哎呀嗨,他還先給她擺起臉子來了。》

《小奶狗,你不厚道哈。》

陸宴露出一個尷尬且不失禮貌的微笑,心裡吃味的撅起嘴的對她控訴,“剛剛也不知道是哪個臭姐姐,我一來就追問我是不是陸嶼深,原來在臭姐姐的心裡,那個叫陸嶼深的才是第一位,她救命恩人的首選。

這要我怎麼說我來了,嗯?臭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