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實質的證據,季夏就不是被請回來,而是會被手銬給拷回來的了。

...

“季小姐,在林如初被綁架案還沒結束之前,希望你不要乘坐任何交通工具出境,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還會請季小姐過來幫忙協助調查的。”

便衣警察在離開前,刻意提醒了一下季夏。

季夏從來都是遵紀守法的黨員,犯法的事咱不幹,“好的,警察叔叔。”

“謝謝合作。”警察說完這句話就做了個請的手勢。

季夏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因為一具不屬於自己的身體,遭殃來警察局被審訊,能走了當然是腳底抹油似的想要開溜,快點離開這裡。

“小奶狗,我們走。”季夏一時不注意,直接把心裡話給暴露了出來。

陸宴微不可察的皺眉:“...”就不能給他娶一個好聽的名字。

譬如,老公?

“姐姐,你喊我什麼?”陸宴不滿,眼底的哀怨幾乎要溢位來,摻雜著絲絲縷縷的責怪。

想快點離開的季夏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嗯?我喊你什麼了,怎麼了嗎?”

季夏想了想。

《我怎麼記不起來,我剛剛喊他什麼了?》

《不過,這重要嗎?不重要好吧。》

《現在的重點難道不是先離開這裡再說,回家睡覺它不香嗎?》

《不管了,這小奶狗今天怎麼有點神神叨叨的拎不清狀況。》

季夏一副不與他計較的架勢。

被稱為小奶狗的陸宴,“...”就好氣。

好想被姐姐喊老公啊。

...

這邊,心裡碎碎唸的季夏正想離開警察局,一道偉岸高大的身影攜著滿身滔天的怒意和蕭殺。

踏著風雨欲來襲的架勢,猝不及防的從警察局門口大步跨進來。

清冷的氣勢,如洪的一路直朝季夏這邊直奔衝來,她來不及反應,一雙骨節分明的手青筋直凸的掐住她的脖子。

等季夏回過神來,已經來不及,眼睜睜的看著踏著怒意而來的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脖頸。

她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認命般的沒掙扎。

但這並不妨礙她內心豐富的心理活動。

《喲西,我猶如天鵝頸般優美的脖頸要慘遭蹂躪了。》

《狗崽子怎麼來的這麼快啊,我一點防備也沒有。》

《早知道,我應該在審訊室裡多待一會的,現在好了撞了個正著。》

《哇,我是一個惡毒的女配啊,我要不掙扎一下,反掐住他的脖頸?》

《也讓他嚐嚐什麼叫真正的掐脖子的滋味。》

《季夏,雄起,你可以的,這樣一來,你就是霸道總裁界裡第一個敢掐男主脖子的女配了。》

《她一定會在女配界淪為一段假話,為女配們長長臉的。》

《不願做奴隸的人們,起來!起來!》

就在季夏慷慨激昂的準備奮起反抗,給她們女配爭一口氣的時候。

她眼底突然橫過一雙白皙的手,一把握住近在咫尺殺伐果決快要掐住她脖頸的手。

陸宴同時黑下臉來,“陸總,你想對我老婆做什麼?陸先生真以為警察局是你家,想出手時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