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正想醜拒,陸宴口袋裡突然響起一陣電話鈴聲。

聽到這鈴聲陸宴奶白的臉稍變,也是一瞬,他若無其事的鬆開季夏,“姐姐,這邊有點吵,我去外面接個電話,你乖乖的待在這邊等我,哪裡也不許去,知道嗎?”

季夏,好勒,您快滾。

她宛如得到特赦,小雞啄米似的狂點頭,“去吧去吧,我一定不走在這等你回來,你快去快去。”

《小奶狗,給姐麻溜的爬走,終於可以清靜一會了,姐解放了啊。》

陸宴:“...”就很不爽的不想走。

季夏見他不走,忙催促了一下,“阿宴,你發什麼呆呢,快去接電話啊,快去快回啊。”

陸宴陰沉著一張臉,心裡是不想走的,奈何口袋裡的手機還在響,索性拿出手機準備速戰速決,卻在離開時很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季夏一眼。

季夏見他回頭直接朝他揮揮手,示意他別磨磨唧唧的趕緊去接。

《真墨跡,要姐來幫你接麼?》

陸宴:“...”

他倒是想啊,關鍵是她敢接麼。

陸宴最終還是邁步走到宴會廳門口,只是他不放心季夏沒走出去,站了一個能直面看到季夏的地方接通了手裡的電話。

他總覺得今晚會有事發生,他還是看牢季夏比較好。

他一走,季夏默默的鬆口氣。

這丫的終於走了,她終於可以喘口氣了。

陸宴實在太粘人磨人了,簡直是個磨人的千年老妖精,又實在太會,季夏根本都招架不住。

季夏深呼吸口氣,端起旁邊的酒杯正想喝一口,一道火辣辣的視線牢牢地鎖在她身上。

她錯愕的一抬頭,就看到陸宴邊打電話邊朝她拋來一個曖昧的媚眼,激的季夏渾身起了一個激靈,心臟突突的狂跳了好幾下,口乾舌燥的嚥了口口水。

這小奶狗別來勾引她了好不好。

她的小心臟受不了啊。

《這媚眼拋的好,下次就別拋了。》

陸宴失笑,又不緊不慢的拋了一個過去。

季夏心臟一緊,真是要人命,她索性別過頭去懶得看他,自顧自的仰頭喝酒。

視線下意識的環顧四周,出於本能的看看宴會現場有沒有陸嶼深和林如初的身影,心裡也琢磨著她安排的事不知道能不能成。

也不知道林如初和陸嶼深怎麼樣了,現在又在哪裡。

季夏一臉嬌羞的一轉身,陸宴邪魅的勾了勾嘴角,又在聽到電話裡的內容時,眉頭緊皺的驀然收起嬉皮笑臉,眸色都沉了沉,視線卻還是牢牢的鎖在季夏身上。

...

季夏在宴會現場沒找到兩人的身影,她放下酒杯,神色莫名的朝陸宴那邊張望了一眼,卻意外發現陸宴沒在剛剛待得地方,已經不見了蹤影。

咦,他人呢,剛剛不是還在那兒的嗎?

季夏莫名的心慌起來,抬起腳步就往陸宴剛剛所在的地方走。

不想,她還沒走動一步,身體突然變得有些不對勁,一股熱量猛地從她體內快速竄上來,激起她滿身的顫慄的心悸,身上就跟火燒似的變得滾燙起來。

這感覺她很熟悉,跟上次被酒吧下藥一毛一樣。

想到這季夏瞳仁一緊,清秀的臉瞬間變得錯愕不已,心裡猛地暗歎一聲糟糕。

她這特喵的又中招,又被下藥了?

就很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