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她的陸宴面色一冷,突然沉下臉來,神色意外的側眸看向一臉遺憾的季夏,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由於季夏被他抱在懷裡,她並未看到陸宴意外茫然卻漸漸變得堅定,綻放著詭異光束的眼神來。

...

季夏又在醫院住了兩天,陸宴自然陪伴在側,給她端茶遞水喂吃的,一心一意去俘獲和牢牢抓住她的芳心。

第二天的時候,陸宴意外被他的導師給喊回學校去,據說是要修改什麼畢業論文。

陸宴還是學生!

禽獸啊!

“季夏”竟然連一個學生也不放過。

...

因住院的關係,那狗比作者還算有點人性,這兩天並未給她安排什麼特別的劇情,就是在病房裡動動腦子,想想陰謀詭計。

想著怎麼才能拆散男女主,好鳩佔鵲巢成為名副其實的陸太太。

可那狗比作者的人性維持的時間實在太短了。

身為的惡毒的女配,那狗比作者怎麼可能只給她動動腦子,肯定是要去心上人面前刷刷存在感,或者在情敵面前露露臉,給對方找不痛快的。

當然啦,為了體恤“季夏”一個人拆散男女主不容易,太辛苦,捨不得她勞累過度,這不給她安排隊友來了。

季夏看著拉著她手的女人陷入了沉思和悲憫。

韓雅雯一臉關切的擔憂道,“夏夏,你這是怎麼回事啊,好端端的怎麼就住院了啊,我一得到訊息,就趕緊過來看看你到底怎麼樣了。

這萬一要是嚴重的話,週末的宴會你豈不是不能和我一起去了。”

季夏尷尬的扯扯嘴角,她才嚴重呢,她全家都嚴重,她好的狠好吧。

不過,被她這麼一提醒,她倒是忽然想起來了,她和陸嶼深的床戲就在這週末的宴會上。

蒼天啊,這麼快的嗎?

許是見季夏不說話,韓雅雯就更緊張了,“夏夏,你沒事吧,你可別嚇你雯姐啊。”

季夏回過神來,視線觸及她緊張的樣子,心裡就禁不住冷笑,手跟著從她掌心抽出來,“託雯姐的福,我挺好的,沒事呢,就是磕了下腦袋。

週末的聚會我肯定能去啊,雯姐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韓雅雯暗暗的鬆口氣,緊張的一時沒注意季夏疏離嫌棄抽出來的手。

又目露精光,躍躍欲試道,“夏夏,那你宴會的禮服準備好了嗎?要是沒準備好的話,你陪雯姐我一起去奢侈品店選選,我都不知道穿什麼,你眼光那麼好,正好幫我選選?

不過,這樣會不會太為難你?”

她看了看季夏的病號服,眼底潛藏一絲擔憂之色。

季夏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揚起微笑,樂意之至道,“當然可以啊,能為雯姐參謀是我的榮幸,而且我今天下午就要出院,明天我肯定能陪你去的。”

韓雅雯心中一喜,“那實在是太好了,就是要辛苦夏夏你了。”

季夏揚起職業假笑,“沒有,怎麼會,不辛苦呢。”

老狐狸,又想拿“季夏”當槍使。

韓雅雯不是別人,正是經常利用季夏,拿她當炮灰,後來推季夏去死的罪魁禍首。

陸嶼深另外一個愛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