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被吻得全身飄飄然,腦海彷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覺得她意識越來越淺薄模糊,好似置身在一片雲霧裡,被吻得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一股股酥麻從她的脊椎尾骨肆意的蔓延上來,侵襲她的四肢百骸,致使她渾身酥軟的癱軟在陸宴懷裡。

病房內只剩下她從喉頭髮出來的哼唧低吟聲,和不斷上升的溫度,到處都充斥著曖昧無疑的氛圍。

一吻終了,陸宴依依不捨的抱緊她纖瘦的身姿,恨不得把她摟緊骨血裡,額頭親暱的抵著她的額頭低喘著氣,雙目赤紅貪戀的慾念意外分明。

顯然一個吻,並不能滿足他。

被他吻得渾身癱軟的季夏也沒好到哪裡去,呼吸急促,小嘴微張,一張清雋的小臉紅的像一隻熟透等人採摘的紅蘋果,衣衫凌亂,媚眼如絲的視線勾人的凝視他的眼,無處不散發著誘人的滋味。

看的陸宴心猿意馬,腹部一緊,性感的喉結難耐的滾動了好幾下,終究沒忍住又吻上她嫣紅的唇角輾轉纏綿。

“唔!”

季夏被吻得哼唧一聲,有點懵然。

《咦,這小奶狗怎麼又吻上來了,還沒吻好嗎?媽呀,他什麼時候能好,我快要被他吻得喘不過起來,不能呼吸了,他是打斷悶死我嗎?》

陸宴:“...”親吻都不專心,看來是他不夠賣力,竟然讓她還有心思想別的。

陸宴掃了她一眼,摟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不斷的加深眼前這個吻,骨節分明的手側滑進她的病號服內,想要快速的帶動她的情緒。

季夏虎軀一震,忙不迭的伸手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嗚咽的提醒他,“阿宴,你別...這裡是在醫院裡。”

內心卻是。

《哇靠,這小奶狗到底有完沒完,還沒親夠嗎,是沒看到我要被他親的窒息了嗎?他莫不是想要吻死我,好繼承我的螞蟻花唄吧。》

陸宴:“...”

不是說挺舒服的,怎麼還嫌他時間長?

陸宴像只沒有要到糖的孩子,格外不滿足,委屈巴巴的鬆開季夏。

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季夏大口大口的喘氣。

《快要親死老孃了。》

原來親嘴是這個滋味啊,舒服是舒服,就是陸宴親的時間太長了,親的她快要無法呼吸窒息而亡了。

陸宴一臉的無語,奶白的俊臉更委屈了。

季夏剛喘勻氣,就看到陸小可憐一臉的不滿足,跟沒吃飽似的虎視眈眈的盯著她看,看得她後怕的往後挪動幾分,餘光觸及擺放在地上的粥。

她趁機問道,“阿宴,這是買給我的粥嗎?我正好餓了呢。”

表演了一上午,季夏的肚子都要唱空城計了,人家群演演完了,還管盒飯呢。

季夏怕他不理解,還要繼續扒拉她不放,她特意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小奶狗,姐提示的夠明顯了吧,還不快給姐爬開,去把粥拿過來給姐吃。》

陸宴:“...”他們還能愉快的聊天嗎?

陸宴表示很受傷,卻也只能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好吧。”他委屈屈的從她身上起來。

身上的重量一失,季夏大大的鬆了口氣,就看到陸宴跨著他一百二十公分的大長腿走到門邊,彎腰將粥從地上拿起來,輾轉重新走到她跟前。

隨後就聽到他說,“姐姐,我餵你吃吧。”

季夏大大的驚悚了一把。

《他為什麼要餵我吃?我是腦震盪,又不是手斷掉了,我也不是小孩子生活不能自理了。》

她舉雙手錶示不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