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塵聞聲,目光緊緊粘在雲染身上。

沒想到短短時間內,她已經準備得如此周密。

他們這一方的力量變強了!

聽著一眾人口口聲聲喚她鳳祖,他的心卻無法安定。

她的身體,還撐得住嗎?

無涯愣愣地看著最前排,站在赤羽鳥背上的參商,瞬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的目光在洛孫山面上,停留了一瞬。

而後,又在風瞻月面上停留了一下,才轉回參商身上。

「參商,你不是……」

他見參商的傷不僅好了,實力還更上一層樓,面上露出驚訝之色。

目光落在參商肩頭。

見參商肩頭蹲著一隻粉嫩的兔子,無涯猛地扭頭望向雲染。

是她做的!

雲染紅袖大氣磅礴一揮,一隻火鳳赫然顯現在她的背後。

她睥睨著無涯道:「如何?」

「還要跟我比人數嗎?」

「無涯,我勸你,束手就擒!」

無涯怔了一下,好看的桃花眼底,閃過一抹痛色。

「不可能!」

「你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你怎麼做到的?」

雲染的目光落在跟在無涯身後的古間身上。

循著雲染的目光,無涯的視線也停留在古間身上。

他詫異地望著古間,桃花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雲染道:「你確實,將我看得很緊。」

「我得到的訊息,幾乎都是你想讓我知道的。」

「比如,御塵已死!」

「比如,參商已死!」

「再比如,你跟鳳祖的情誼,以及,你的戀戀不捨。」

她冷冷勾唇,面上露出譏諷之色。

「可我這個人,向來就不喜歡聽一面之詞。」

「是個人都有弱點,可你卻做得滴水不漏,這本身就很可疑。」

「為了穩住你,查清當年的殘害鳳祖陷害御塵的幕後兇手,這些時日,我才與你虛與委蛇。」

雲染回想起,古間出現在無道太二宮後殿,她窗外的事。

她原本是不信古間的,可古間從懷裡掏出了,從御塵身上撕下的一片雪色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