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的眼眶紅了,兩行清淚從面上滑落。

抓起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便向懸崖邊的神使扔了過去。

「我殺了你!」她咬牙切齒。

「小七!」風瞻月幾兄弟‍‍驚撥出聲。

風家兄弟‍‍‍‍惡狠狠地盯著那神使,憤然道:「今天,你有種,就將我們全部殺死。」‍‍‍‍

「不然‍‍,我定要‍‍叫你後悔。」

‍‍那神使聞言,十分不屑。

他無所謂地笑了笑。

‍‍「就憑你們‍‍,還想殺我?」

「‍‍哈哈哈‍……」

「白日做夢!」他目光忽然兇狠,身影一閃,便到了風瞻月身前。

飛起一腳,將風瞻月踢翻。

如法炮製,將風瞻月也拖到了懸崖跟前。

滾滾熱浪撲上來,直衝風瞻月的臉。

跟身上和心裡的疼痛比起來,面上的這點兒灼痛就算不得什麼了。

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激怒了神使。

神使隨手一扔,便將風瞻月扔下了懸崖。

隨後,他的面上,露出享受的神情。

不難看出,虐殺弱者,對他來說,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

‍‍「風瞻月!」雲染手腳並用,撲在懸崖邊。

她極力伸出手,想要抓住風瞻月,可她的手太短,風瞻月下落的速度太快。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風瞻月,‍‍落入了懸崖之下那一片紅霧之中。

神使似乎在丟人下懸崖的過程中,找到了極致的樂趣。

他又將離他最近的風舒和風苴兩兄弟,一腳踢下了懸崖。

玩了,還拍起掌來。

玩得不亦樂乎!

再然後,是洛奇飛。

雲染的喉嚨被悶痛感堵得嚴嚴實實,似乎已經啞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連嘶吼聲都發不出。

神使似乎是有意折磨雲染,將在場的所有人,一個個踢到了懸崖下面。

看到雲染的小臉越皺越緊,領頭的神使,總能從中找到別樣的樂趣。

輪到洛玉盤跟洛櫻的時候,神使眉頭微皺,狹長的眼中掠過一抹猶豫之色。

他上前,蹲在洛玉盤身前,一把捏住了洛玉盤的下頜。

將洛玉盤的臉左右掰了掰,他的眼神又在洛櫻面上一掃而過,目光逐漸猥瑣邪惡。

「‍‍這對母子,生的不錯。」

「留著,待會兒,本使再好好跟你們玩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