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道:「寒髓仙泣淚,使用這種毒的人,可以說是非常惡毒。」

御塵自認為見識不算淺薄,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怔了怔。

「哦,有何特別之處?」

芸兒接著說道:「將這種毒抹在劍上,除了對此毒非常瞭解之人能有所察覺,其餘人,基本無法發現它的存在。」

「起初,傷者的傷口,會無法癒合。傷者只會覺得,是自己的問題,或者是用的靈藥不好。」

白鹿聞言,猛地點頭如搗蒜。

「對對對,我爹是這樣的症狀。」

「起初無論怎麼用藥,傷口就是不見好轉,我曾一度懷疑,是賣靈藥給我的醫者有問題,還跟他大吵了一架,將他惹怒,他都不肯給我爹醫治,我只好另尋高明。」

「可後來接手我爹的醫者比前一個還不如,我尋不到更好的醫者,無奈之下只得繼續在那裡醫治。」

「後來我爹的傷越來越嚴重,那醫者不肯再醫,又見我三天兩頭拖欠藥費,便將我爹一席子捲了,扔出了醫館,我只得帶著我爹回家。」

白鹿說著,眼中有淚光閃爍。

「恩人,您一定要救救我爹,我一定當牛做馬報答您!」

錦瑞都替她委屈,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給她安慰。

「白鹿姑娘,你別擔心,我主人一定能將你爹醫好的,你放心。」

聽到這話,雲染不高興了。

「別的不敢多說,起碼叫我碰上了,你爹暫時是死不了的。」

他泡妞就泡妞,怎麼還搭上她?

瞥了錦瑞一眼,雲染怒斥道:「你個兔崽子,能不能別給我戴高帽子,我要是治不好白鹿姑娘他爹,回頭你怎麼說?」

錦瑞啞然。

「……」

這一點,他還真沒想過。

他疑惑道:「主人醫術通天,還有主人治不好的傷?」

雲染祭出凰火,將匕首放在火上灼燒,「兔崽子,別將話說得太滿,給自己留點空間。」

「否則,翻車的時候,誰都救不了你!」

「翻車?」御塵沉吟,唇角上揚。

雖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奇怪的詞,御塵卻在瞬間,結合上下語境,明白了其中深意。

他的染兒,還真是特別,說出的話都這麼有意思。

雲染微微撥出一口氣。

將錦瑞這個兔崽子,帶給鬱氣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