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逆的身子動彈不得,嘴裡不時發出「嗚嗚」聲,卻也無濟於事。

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食道被名牌撐開,一路滑進了自己的胃裡。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瞬間席捲了他的全身,他不再反抗,眼神木訥地望著黑沉沉的天空,眼角滑下兩行清淚。

整個過程,在場所有人,都沒敢吭聲。

就連之前在一旁直哼哼的柳惠惠,也被雲染狠絕的模樣驚嚇到了。

他緩緩將身子一點一點往後挪,想盡量跟雲染拉開距離。

完蛋了,這下,他指定完蛋了。

水逆還是他們水雲月裡的人,是雲染的隊友,都被她搞得那麼慘。

那他這個始作俑者,會被她們怎麼對待?

柳惠惠不敢想象。

將名牌給水逆塞進肚子裡後,雲染滿意一笑,鬆開了他的下巴。

「水逆,你給我聽好了,此後,你若再不規矩,我便要你的命!」

瞥了一眼柳惠惠,接觸到雲染的目光,柳惠惠嚇得一哆嗦。

「我我我…我沒偷到嘞的名牌……」別再打我了。

他身上哪哪都疼!

上次為了治傷,已經花光了他這些年存下的貢獻點,再受重傷,他得死啊!

見雲染一步步向他逼近,柳惠惠瞳孔都在震顫。

「不…不不……不要啊!」

他的嘴一張開,只見雲染指尖微微一彈,一粒圓咕隆咚的東西,便飛進了他的嘴裡。

柳惠惠嘴巴一閉,「咕嘟」一聲嚥了下去。

「嘞嘞嘞……給我次了什麼?」柳惠惠指著雲染歇斯底里。

滿口漏風地說出這句話,配上他那陰柔的動作,尤其是那高高翹起的蘭花指,又惹得人禁不住發笑。

步月捏起的拳頭,放在唇邊,微微頓了頓,轉身便回了房。

水寬暗暗咬了咬牙,他畢竟是水逆的小叔,這麼放著他不管也不行。

他上前,將一臉呆滯倒在地上的水逆扶起來,架回了房。

雲染掃了一眼柳惠惠,對孫二虎道:「孫隊長,感謝你今日相助,這份情誼我雲染記下了。柳惠惠還得拜託你送回去,我就不送了。」

「咱們之間,說什麼謝不謝的,放心交給我,小事一樁。」孫二虎滿口應下。

跟雲隱交換了一下眼神,雲染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她便看到一束雛菊,安安靜靜放在她屋內的桌案上。

她微微擰起眉頭,在屋裡找了一圈,沒有發現別的東西,屋子裡的物品也沒有少。

緩緩來到那束雛菊跟前,雛菊還很新鮮,澄澈的眸子細細打量著雛菊的每一片花瓣,然後一把抓過雛菊,從視窗扔了出去。

自這件事情發生之後,雲隱將雲染的房間看得嚴嚴實實,不讓任何人靠近。

理事處新的任務出來之後,雲染也沒再參加,她將子母清音靈借給了雲隱,讓他跟四時聯絡,跟著步月他們刷取貢獻點。

雲染不來,步月他們一下子也做不了那麼多的任務,便放掉了一部分任務,皇城護衛隊的壓力也小了許多。

不過,步月放掉的任務卻不簡單,可為了生計,皇城護衛隊的人也沒什麼可挑剔的。

為了完成任務,儘可能從水雲月的人手中搶任務,皇城護衛隊分成了兩隊,一隊就是水雲月,一隊叫護衛聯盟大隊。

好在聯盟大隊人多,做任務時雖有傷亡,不過最好總算是能勉強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