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銀見狀,面色突然冷硬起來。

「放肆!」

一聲冷呵,一群黑衣侍衛,迅速將承乾殿圍了起來。

外間人頭攢動,烏壓壓一片。

片刻便將承乾殿,圍得水洩不通,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殿中眾人見狀,一個個噤若寒蟬,再不敢有任何動作。

水逆額頭青筋凸起,垂在兩側的拳頭捏得緊緊的。

他不相信,雲染什麼都沒做。

可他著實尋不到雲染的錯處。

水逆被雲染的無恥,氣到渾身發抖。

本以為萬無一失的事情,他做夢也沒想到,到頭來,他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雲染一抬頭,便觸到了水逆燃燒著熊熊怒火的眸子。

她忽而眯起眼眸盯著水逆,眸中的光明明滅滅,晦暗不明!

在所有人都震悚著的時候,雲染一步跨出,對文銀抱拳鄭重道:

「殿下,這幾名弟子竟敢在宮裡下毒,定然是有人授意。」

她的視線,從水淵等人面上,一掃而過。

「他們這是在藐視皇權,包藏禍心,有謀逆之嫌啊。」

「請殿下,定要嚴懲不貸!」

雲染將方才水淵說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他們。

話一出口,立刻激起了幾名投毒弟子的不滿。

其中一名風家弟子憤恨道:

「你胡說八道,我沒有那樣想,我只是想給你們雲家人下毒。」

「可送酒的宮婢太多,我人生地不熟,一時弄不清楚她們會將酒送去何處,便將毒下錯了地方罷了。」

「殿下明鑑,我絕沒有謀逆之心,請殿下明鑑啊!」

文銀聽罷此言,臉色臭得嚇人。

那名弟子又將目光轉向他們家主風滄瀾。

「家主,我沒有謀逆之心,家主救我!」

可風滄瀾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滿面冷漠的對文銀道:「此人任憑殿下處置。」

風滄瀾最是明智,棄車保帥,無疑是保全整個風家的不二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