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睜開眼睛,酉冠便聽到身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你醒了。”

酉冠扭頭一看,只見莊黑正坐在他的身邊,雙腿中間夾著一顆紅色的蛋,手中不斷擦拭著落紅。

突然間!

莊黑反手握住落紅,朝著酉冠的胸口一劃。

“刷!”

一道淺淺的傷口浮現在酉冠的胸前,紫色的血液不斷從傷口滲出。

酉冠絲毫沒有感到任何疼痛,反而還十分的輕鬆,就好像原本體內有一塊到石頭現在被取出來一般。

慢慢站起身子,酉冠伸手沾了沾自己胸口的血液,紫色的血液還帶有一絲炙熱,酉冠正準備要湊上去聞一聞。

“不想死的話就別這麼做。”

莊黑的聲音傳入酉冠的耳朵,酉冠立馬放棄去聞自己鮮血的味道,接過莊黑遞來的毛巾,把胸口和手中的鮮血擦乾淨,開始環顧四周。

這裡貌似的一個山洞,周圍十分的陰暗且潮溼,粗糙的巖面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惡臭味。洞頂懸掛著一條條鐘乳石,不斷有冰冷的水滴從洞頂滴落。

其中一滴落在了酉冠的後背,讓酉冠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寒顫。

“這裡是哪裡啊?”酉冠喃喃道。

“不知道。”

“我記得我們之前不是在加工區尋找出口嗎?怎麼會突然就來到了這裡。”

莊黑白了酉冠一眼,把他昏迷後的事簡單的跟酉冠說了一遍。

酉冠聽後點了點頭,望著莊黑,“謝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沒命了。”

莊黑傲嬌的轉過頭去,“你之前把我從火場裡救了出來,咱倆算扯平了。”

酉冠慢慢站起身子,“話說回來,我一共昏迷了多久?”

莊黑思索片刻,“差不多十個時辰吧。”

酉冠聽後大驚,“也就是說,我們已經來到工廠超過一天了?!”

莊黑點了點頭。

之前酉冠在下懸崖的時候曾跟部下說過最多在下面呆半天,半天之後便會回來。

可如今一天過去了,酉冠和莊黑依舊沒能離開工廠,甚至連現在在哪都不知道。

那幫兔崽子應該不會蠢到下來找我吧,要知道,這懸崖下面可是由機關的啊……

搖了搖頭,酉冠儘可能地不去想這些心煩的事,繼續看向莊黑,“小子,你知道要怎樣才能離開這裡嗎?”

莊黑點了點頭,“不遠出有一道亮光,想來應該就是出口,不過我並沒有進去過,並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麼樣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趕緊去裡面看看把。”

說著,莊黑和酉冠便朝著前方走了過去。

沒走多久,遠方一道白色的亮光映入莊黑和酉冠的眼簾,在這漆黑的山洞中,這道亮光顯得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顯眼。

如同冬日的一簇火苗,帶來了溫暖和希望。

莊黑和酉冠彼此對視一眼,同時加快腳步,朝著亮光走了過去。

然而,剛穿過那道亮光,莊黑和酉冠頓時感覺腳下一空,直接掉到了地板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