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秦澈頭頂頓時升起血紅的大字:危。

“見了一些志同道合的夥伴。”他回答。

“什麼夥伴啊,不會又是你那個神教的人吧?”林瑜問。

“那倒不是。”牛頭人發出粗重的呼吸聲,嘴邊飄出帶硫磺氣息的煙霧:“確切的說,是一群通緝犯。”

“不要和危險的人搞在一起啊,真是的。”

“危險象徵著機遇。”秦澈說著變回人形。

如果真說危險的話,自己身邊這個女人,好像才是最嚇人的。

畢竟除了林瑜以外,也沒人三天兩頭就觸發自己的強制閃避,剛才還把自己脊椎踩斷了。

……

秦澈洗漱完畢,換上平時的休閒裝束,抓起存放了特殊偽裝衣的手提箱,對蹲在客廳看電視的林瑜提了一句:

“我要出門幾天,你留在這裡看家,有事可以聯絡夏夜。”

“你又要去幹嘛?”林瑜瞪著綠眼睛:“要是需要打架可以找我,保證把敵人切成塊!”

“不是打架。”秦澈笑了笑:“我走了。”

林瑜不停抓耳撓腮,像是有些擔憂,最後只憋出一句:“哦,那你注意安全。”

“你想說什麼?”秦澈看著她。

“反正就算我說不讓你去,你也不會聽的吧?”林瑜嘆氣。

“我先走了。”

秦澈不置可否,推開門走上伊甸園的街道。

鋼之城的天空一如既往的灰暗,籠罩著暗沉的烏雲,裡面不時響起沉悶的雷聲。

站在荒涼的街道上,秦澈彷彿產生了一種使命感:

——該搞事了。

他拿起手機,撥了騙術師的號碼:

“到哪兒了?”

“我在沙漠裡,這邊出了點意外,火車人這個蠢貨正在被秘藏之子群毆。”騙術師虛弱的聲音被槍聲蓋過:“請稍等一下……”

“那我先過去。”

秦澈說著騎上前任教主的摩托,朝著市中心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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