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言了,他騙了自己。

他或許是,沒有解決好。

柳萍萍無數次的告訴自己要冷靜,要理性的看待分析。

不著急,正好她現在也沒有時間去談男女情愛。

正好能讓她安心搞事業。

溫家之所以不答應她和溫長洲的婚事,無非就是看不上她而已。

若是有一天她和溫家實力相當,又如何?

再次看到溫長洲,男人鬍子拉碴卻眼神清明。

“柳掌櫃,您這兒招長工嗎?”

這一刻柳萍萍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心情,後來她想起來,她記得是笑著回答的男人。

“得籤終身契約。”

“好。”

洗乾淨又睡了一覺起來的男人還是英俊的,跟之前一樣有魅力。

還是在柳萍萍的小院裡,兩人相對而坐,柳萍萍親自下廚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

都是男人愛吃的,還溫了酒。

這時候,已經下了一場雪。

渭州的雪不多大,卻是冷得很。

之前溫長洲有話要與她說,都沒柳萍萍壓下了,讓他好好睡一覺起來,他們有時間可以坐下來慢慢說。

柳萍萍給他斟滿一杯酒,也給自己的酒杯斟滿。

兩人誰都沒有先開口,倒是先碰杯敬了對方一杯。

火辣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流進胃裡,溫長洲這才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三年,我有信心的。”

在溫長洲解釋的時候柳萍萍沒有說話,靜靜的聽他說,很認真的在聽。

原來,這一個多月他沒有出現,是要把溫家的聲音都交接清楚,然後來與她一起奮鬥。

都說日久見人心,三年的時間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基本,也能證明一個人的本事。

溫長洲一直相信愛人的人品,不管是三年還是三十年還是一輩子,他都相信。

這三年的時間,也足夠他們打拼出屬於自己的東西,用來向家裡人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