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個賤人,要滾也是你滾。

等你滾了,看老孃怎麼折磨你兒子。

你是賤人,你兒子就是賤種。”

之後就是摔打東西都聲音,還有打在肉上的聲音。

吵罵聲一直都不停,還有孩子中氣十足罵人的聲音。

鄰居都不只是一次兩次都感嘆了,果然是不能往家裡帶多了女人。

這不,家不像家,事兒不少。

柳老頭叫大兒子來就是跟兒子說孫子名分的事兒,他們杏花村就是個雜姓的村子,他們柳姓的跟是少,也沒有宗族。

所以,他們家的孩子生了也就是在村長哪裡登記,記在當爹的名下。

這回被女兒一提,他不的不多想。

“全兒還是要落在你媳婦兒名下,好歹是有個正經的名分。

別的,我不管你怎麼處理。

但要那個女人做我柳家的兒媳婦兒,是不可能的。”

“你爹說的是,那外頭的女人玩玩就算了,不是什麼好玩意。

你看看,打從她到了家裡來,鬧得家裡雞飛狗跳的,就沒個清靜的時候。

她那種沒皮沒臉的貨,要不得。”

對大兒子帶回來生孩子的這個女人,柳家二老是看不上的。

要說能把日子過好也就算了,但她來了這麼多年除了生個兒子外,別說是讓家裡日子過好了,反而是越過越不像樣子。

家裡不收拾,兒子也不好好教,就是男人也看不住,這種女人就是攪家精。

要不是看在全兒的面子上,早讓兒子打發她滾了。

看兒子沒有表態,柳婆子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背上。

“你媳婦兒是不能生,但你想想,這些年你那地裡的活兒是不是你那幾個舅子來幫的忙?

雖說她家裡是強硬了些,但也是實在親戚,有事的時候能幫把手。

你再想想那個女人,除了會琢磨你兜裡的幾個子兒打扮得跟妖精似得,就是掏你的身子。

娘看啊,你媳婦兒還是向著你的。

反正她也不能生,你捏著她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想,是不是這個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