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護著少爺,被他們打了。”

溫思初的荷包就掛在腰間,不僅是做工好看,裡面還裝了些碎銀子,還有一塊平安扣。

“小小年紀就學了強搶,還是搶表弟的東西,長大了還不是要做土匪去?”

軍爺可半點兒不會給柳家人臉面,來的時候將軍可是交代了的,儘快解決了回去。

依他看啊,這柳家人就不是善茬兒,也就是溫夫人對他們太慈善了些。

“不就是個荷包嗎?多大點兒的事。”

老二家的不服氣,在她看來就是柳萍萍的兒子太小氣了。

但現在就是形勢比人強,她不服氣也沒有辦法。

只能回頭來兇自家的,“你個眼皮子淺的玩意兒,不就是個不值錢的荷包嗎,人家不給你就算了,你還搶什麼搶,都是不值錢的玩意兒。”

明明是她兒子要搶,還要她女兒幫忙,她不罵兒子反而是帶著女兒一頓兇。

看著這樣的場景,柳萍萍彷彿是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家。

別人家兒子多女兒少的,多多少少是會疼些女兒,但他們家永遠都是女兒的錯。

“怎麼就不值錢了?我家思初這個荷包可是他乾孃親手給他做的。

他乾孃對他的這份情誼,比千金都重。”

要不是因為這些人是她名義血緣上的親人,柳萍萍早忍不住自己動手了。

荷包不是顏卿做的,但她就要說是。

軍爺是在宋彪身邊的老人,什麼眼色看不明白,就是柳萍萍不看他他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這不,手上的鞭子再精準的落在柳老二身上。

“養不教父之過。”

別人不好打,他就緊著柳老二一個人打。

其實還有一個可以打的,但柳老大他又做了縮頭烏龜,還沒有找到藉口打。

柳家的人也都發現了,那軍爺就是故意的。

柳老大家的樂得是看熱鬧,要她說就得再多大幾下才好,讓老二兩口子平日裡只知道哄老婆子,可哄了不少好處去。

看著他們一家子吃虧,比她自己吃肉都歡喜。

她還沒有高興多會兒,就被男人用手肘懟了腰。

還示意她去解圍,呸,他自己怎麼就不去?

但她又不敢違背男人的意思,只能硬著頭皮勸。

“弟妹啊,本來就是孩子的錯,你趕緊的教兩個孩子給弟弟妹妹道歉。

你也是,好好的兩個孩子怎麼就被你教成這樣了,還學會搶東西了。”

就老二養的這兩個孽,還不如不養呢,往後靠不靠得住都是兩說。

柳老頭也趕緊的讓兩個孩子認錯,又說:“都是自家兄弟,你想看看弟弟的荷包就跟弟弟好好說,弟弟還能不給你?

是不是沒有跟弟弟說清楚,這才誤會了?”

跟孩子說了又來看溫長洲,“這孩子在家不是不講道理的,肯定是幾個孩子還不熟,說話間就誤會了什麼。”

轉頭又對孫女說,“大妞,快跟弟弟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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