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等回來再說。”

姚氏說這話滿心都是憋屈,但為了孩子的名聲,更不能把事情鬧大了。

她想到昨天兒子說的話,現在都沒在京城,再過些時候流言就淡了。

除了這樣想,她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趙家母女走了之後姚氏就讓人去找了小兒子回來,她這心裡堵得慌,自家好好的孩子平白的遭了這罪。

大閨女兩口子把孩子交給他們是信任他們,他們沒給媛姐兒找個好婆家就算了,還平白的毀了名聲,她都沒臉見閨女姑爺。

宋回得知訊息後放下手裡的事兒,立馬就回來了。

“那麼大的事,昨天我問你你還瞞著不說,這可要怎麼好?”

宋回挨著母親的拳頭躲也不敢躲,還要說話來安慰母親。

“他趙家看上我家媛姐兒,我家沒看上他家多正常的事兒,那媒人說媒都還有說不成的呢,還能他說看上我們家就必須得嫁的。

咱們不當回事兒,過幾天人家看出咱們的態度自然也就不會再傳了。

要說沒臉也是他趙家沒臉,一家姑娘百家求,他要求是他的事,點不點頭是我們的事。”

宋回想的清楚,說白了本就是這麼回事,大不了就是跟趙家斷了往來。

好說歹說的,宋回才讓母親寬些心。

又讓人去抱了三個小的來,終於是讓母親轉移了些心情。

至於趙澄追著去的事,宋回可不會多管,真要有個什麼好歹,那也是他自找的。

就算是追上了,大哥自有成算。”

他自個兒揹著家人跑出去的,怪得了誰!

宋回自認不是聖人,也不可能去給那小子負責。

京城裡的流言確實是跟宋回想的一般,因為他一口咬定都是小孩兒胡說,沒有的事,經過半個月之後,便也就消停了。

有人要笑話,那也是趙家的人被笑話。

回堪平的路上,宋彪發覺自家小媳婦兒越發的不愛笑了,心事重重的樣子。

問她也不跟自己實話,宋彪左思右想的,想到一個他自覺可能的原因。

路上又累又枯燥,於是他上午騎馬,下午就跟媳婦兒做馬車。

有他陪著媳婦兒說話,她還有不高興的。

這幾天那小子膽子放大了,臉皮也厚了,敢跑到前頭來跟他說話。

宋躍不理他,他就去跟稟哥兒說,稟哥兒不知道他打著媛姐兒的主意,又因為趙澄一上來就誠懇的道歉悔過,稟哥兒也能跟他說上幾句話。

這麼過了兩天,他們在一處小鎮上留宿,趙澄他們兄弟姐妹幾個出門去,再回來臉上就又添了幾處傷。

宋彪在幾個孩子身上瞄,確定稟哥兒神情裡帶了情緒,也不跟趙澄說話了,看來已經是知道了。

要麼是宋躍說的,要麼是趙澄自個兒說的。

這回趙澄可沒找打,是宋躍憋不住了告訴大哥的。

當然,也是揹著媛姐兒他們的,只偷偷跟稟哥兒說了。

他倆揹著人,兄弟混合雙打。

剛剛還好好的,轉頭她和甜姐兒團團去買個炸糕回來,趙澄又受了傷。

媛姐兒看在眼裡並沒有多問,她還記著趙澄的仇呢,他肯定是又嘴欠得罪了小魚,這才捱了打。

不過,看在他還算有眼力見,主動給他們提東西的份上,便也就不給他臉色看了。

又捱了一頓打,趙澄反而是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