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澄卻是下巴一樣,“別說那些沒用,反正兄弟我就是看上了,就要娶她。

你們就說,能不能借我銀子吧?”

兄弟都把話說到這份上兒上來了,還能說不借的嗎?

“先說,我們就當是你出去玩兒一趟,你小子該回來就得回來。”

“咱們還等著你回來吃酒,別讓我們等太久。”

今兒他們幾個沒有來送趙澄,是趙澄特意交代了的,怕人多了來再露出破綻。

他家裡可是都不知道他要走,等他們知道的時候,他都跟著宋家的隊伍走遠了。

再要想追他回來,也不容易。

宋家的隊伍出了城門,來送的人都各自往回走,趙澄也是佯裝著往回走,等人都散了他又折返回來。

一人一馬, 穿著平常的衣裳,連個包袱也沒有,也不急馳,誰能想到他心裡有多著急是要追上去的?

出了城他也是騎著馬不緊不慢的走著,行了有幾里路之後這才讓馬兒跑得快了些。

官道上多的是來來往往的人,就是騎馬的也不少,他這樣並不引人注意。

就這樣遠遠的跟著隊伍,一直到晚上隊伍進城住店,他也在對面的客棧要了一間房住下。

他特意不去宋家住的客棧,便是不想被發現。

至少,也要跟著走十天半個月後,這才露面或者是被發現才行。

挨幾頓打無所謂,還能打死了他?

重要的是,沒有理由再趕他回去。

他想的美,只兩天就被逮了出來。

他也不想想宋彪是幹什麼的?還能容忍他一直跟著。

初時發現了是他,並沒有想他是跟著自己來的。

後來發現,但凡是他們停他就停,他們走他也走,宋彪這才讓人逮了他出來。

面對宋家幾個男人的審問,尤其是宋彪和宋躍父子倆那能甩刀子的眼神,趙澄只覺得小心肝都在顫。

不怕捱打,但不是不怕疼啊。

“宋叔。”先乖乖的喊叔總沒有錯。

“少套近乎,我們跟你不熟。

你跟著我們想幹什麼?賊眉鼠眼的一看就沒安好心。”

宋躍絕對是帶著情緒在看人,趙澄可不是賊眉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