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那兄弟,魏都尉,你是見過了。

跟我家男人是多年手足兄弟,那是過命的交情,跟親兄弟一樣親。

你覺得他如何?”

白溫婉愣愣的看著好友,完全不明白她這沒頭沒腦的話是想表達個什麼意思。

看她滿臉疑惑,顏卿又道:“唉,對了,我那魏兄弟如今獨自帶著甜姐兒,父女倆可憐巴巴的。

你看,連照應孩子的人都沒有,只能把甜姐兒放到我這裡來。

婉婉覺得,我那兄弟怎樣?”

顏卿也知道自己說的太直,但她真的不想拐彎抹角,就跟男人說的,趕緊的定下來,免得被別人搶了去。

白溫婉依舊不說話,她滿腦子都是懵的。

顏卿繼續慢悠悠的說話,說老四最近的情況,說老四對她的心思,也說老四從前的事。

自然也說了莊氏,這個必須要說清楚。

“老四這兄弟是個直性子,為人厚道,待人也是真誠。

就是,命不太好。

如今父女倆相依為命,日子雖然是好過了,但家裡始終差了一個當家人。

老四對你的情義我是看在眼裡的,頭一回他支支吾吾的跟我說,還把他大哥氣了好大一場。

我問他是誰家的人,他說不能問。

這些日子我來來回回的給他說了多少女子,他就硬是不點頭。

我和他大哥都快愁出白頭髮來了,你就來了。

昨天他見了你,我見他那魂兒都跟著你走了。”

該說的顏卿也說了,而且是說的不少,她知道好友肯定在聽。

“這事兒著實是有些太突然了,不著急,你慢慢想。

他惦記你是他的事,天底下沒有誰看上誰另一方就必須要答應的,就沒有這樣的道理。

終身大事,哪裡是一天兩天就能確定的,是不是?

婉婉要是哪天想好了,跟我說一聲。

你要是不願意,就算老四再如何也不敢糾纏你,別說是我了,就是他大哥也要先打斷了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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