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計聽話的走了, 雖然心頭還有疑問。

等兩人都上了二樓,再也看不到, 大堂裡的客人就有忍不住的開始小聲跟同行的人議論。

一遍議論還要注意著掌櫃的,怕被他聽到。

要知道, 這位那掌櫃就是宋惡霸身邊頭一號的狗腿子。

那丈能不知道他們議論什麼?

不過是看他們說的都是羨慕嫉妒的話,也就沒插手。

來逛他們這鋪子的人大多都是婦人, 他們無非幾是酸幾句, 滿臉都寫著羨慕。

羨慕去吧,怪也只能怪他們自己的老爺們不行, 不會疼媳婦兒。

樓上的物就比樓下貴重了,樓下算是基本需要, 樓上屬於奢侈。

當然,這個奢侈也只能是針對於堪平鎮的百姓而言。

到了縣裡, 可就不能看了。

再一個, 真精貴的物件,也不會擺到鋪子裡來,早就跟車隊出發,賣給買得起的人了。

所以,真正掙銀子的從來都不是這個鋪子,而是路上的車隊。

十幾個人分這個鋪子的盈利,還要拿出一部分來給那位主子, 真到各位手裡的還能有多少?

若不是需要個坐鎮的, 那丈在這兒都是純純的浪費人力。

除了幾個看起來花色更好看的,香味兒更獨特的胰子, 顏卿並沒有看上什麼。

東西不少,花裡胡哨的都有,但真要用的, 家裡也都有,所以沒必要買。

她本就知道,這個鋪子就是個障眼法。

就連她做的膏脂,在樓上都算是精貴的物件。

也是了,十兩銀子一小罐呢,一般的人家可買不起。

買這東西的人,最多的是富貴人家的妾室,然後是清風樓裡的姑娘。

清風樓甚至想做壟斷生意,被宋彪以缺貨為理由拒絕了。

物以稀為貴,誰不知道?

況且,他媳婦兒一天盡做這個來了,還管不他了?

再說了,就算他媳婦兒白天黑夜的做, 也趕不上清風樓的量。

清風樓可不只是他們堪平鎮這一處,背後的人可不是小人物。

他也不會把東西是他媳婦兒做的這個訊息露出去,不然以後可沒消停日子過。

就是顏卿也沒有想到, 本來是做來給孕婦用的,最後竟然成了用來消除疤痕的用處。

兩口子轉到庫房裡, 顏卿才終於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男人說的珊瑚擺件,大的竟然比顏卿人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