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溫家上下的人都驚訝,就連溫長洲也驚訝的。

他有些氣悶,但當著長輩兄嫂的面他又不能問柳萍萍。

柳萍萍對他一笑,他更是疑惑了。

她究竟是被氣得狠了,還是真的要給她納妾。

他內心裡是不想納妾的,他們也才成婚一年,不著急。

好好的一頓年夜飯,吃得並不愉快。

從家裡出來,坐在回他們家的馬車上,溫長洲看著跟沒事兒人般的柳萍萍,他終於是忍不住問了。

“萍萍,你是怎麼想的,我都沒點頭你應了做甚?

還真就領了那兩人回去,領回去幹什麼?

還是你也想讓我納妾,跟別的女人生孩子去?”

溫長洲絕對不信,他媳婦兒會樂意真給他納妾。

若是他媳婦兒提著刀給他清後院,他信。

母親隨便指兩個人,她就點頭同意了,她就不吃醋?

反正溫長洲是不高興的,他都想看看他媳婦兒心裡想的什麼,心眼太多了,他看不清。

溫長洲的神色變化,柳萍萍是看在眼裡的,心知他待自己的情義,也早有了如何處置那兩個女人的法子。

是的, 不是安置, 是處置。

一心想爬床的女人,還是想爬她男人的床,這不是純純的跟她犯大忌麼。

要是聽話,打發了他們走也行, 要是不聽話, 她也不介意在她母老虎的名聲上,再加一個善妒。

面前的這個人, 該安撫的還是要安撫。

柳萍萍主動的坐過去, 靠在溫長洲身邊,打算好好安撫一下吃醋的男人。

媳婦兒一靠近, 還笑眯眯又溫柔的看他, 溫長洲就知道她肯定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柳萍萍的性子與顏卿不同,她不會委曲求全受罪,更不會放過要算計她的人。

後面車上的那兩個女人,在她眼裡與死人無異。

不用溫長洲她便能頂得住長輩, 更不會被他們擋了自己的路。

而顏卿, 一步一步的退讓。

這次, 她也不想再退了。

年初二, 顏卿跟男人說。

“不回去了。”

回去做什麼呢, 送上門去受氣麼?

她還真是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