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宋彪張開臂膀接著撲進懷裡來的嬌軟小媳婦兒,低頭在小媳婦兒白嫩嫩的臉兒上,親上一口。

一整天的勞累,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子在外頭忙一天,回到家裡來,最想要的,還有什麼是比這個更滿意的?

嬌妻,嬌兒,在懷,宋彪絕對神仙日子也不過如此了。

等再過上幾個月,他兒子再出來,嘿嘿…這日子,給他神仙他也不要了。

最難熬最熱的兩個月總算是過了,顏卿發現,男人也更黑了。

後脖子上,都能黑出油來。

讓他抹了自己用得膏脂,他也不願意,非說什麼是娘們兒才用的。

又不是讓他白天抹,晚上洗了澡之後抹上,除了她誰還能知道麼?

宋彪對此嗤之以鼻,冷哼,“老子一身的脂粉味兒,當誰聞不到?”

“那,你那堂子裡,到處都是脂粉味兒呢,別人只當你是在那裡沾上的麼。”

平日裡又不是沒問到他衣裳上沾染的那些味兒,不過是稍微淡一些而已。

是能聞到,但誰還湊近了可以去聞他不成?

宋彪大手一拍大腿,絕不抹。

“滾滾滾,老子說不抹就不抹。

你他孃的是不是又嫌老子不白淨?嫌棄老子你直說。”

顏卿暗自癟嘴,自此再不跟他提這話,讓他自己黑去吧。

顏卿也發現了,嫌這個字,彷佛是特別受男人的青睞,過不了了似的。

仲秋節上這天,是人月兩圓的日子,堂子裡也早早的放了人各自回去跟家人吃團圓飯。

下頭人給宋彪送了慢慢一簍子的肥美螃蟹,因為今年他們哥也是有人陪了,用不著跟他們剩下的這些單身漢湊一堆做數。

宋彪確實是喜歡螃蟹,沒年到了這個時節,總是少不得要叫上兄弟們上醉仙樓去好好吃上一頓。

他們一幫子的糙人,也不知道個什麼品蟹,不管那清雅不清雅的,只管大口的吃就是。

讓小二上了慢慢的一桌子,再來上幾罈子酒,一手拿著蟹啃,一手端著酒碗喝,吃得就是一個舒坦。

也有覺得殼多,嫌麻煩不樂意啃的,不防,還有大塊兒的肉,管夠。

瞧著這一大簍子的螃蟹,都是兄弟對他的心意,宋彪也滿意。

但,前頭還聽萬婆子說起,這玩意兒是寒涼的,有了身孕的婦人要忌諱。

拿回去,他是吃得爽快了,難不成讓他媳婦兒流口水看著?

“心意我領了,自個兒拿回去吃吧,剩的你嫂子見著又吃不著,再給饞的。”

“嫂子也能吃,少吃幾口就是,也解解饞。”

宋彪不信,都是一群老爺們兒還能比萬婆子懂?

這時候,作為過來人的那丈就出來說話了,“真可以吃,我媳婦兒懷丫頭的時候也趕上了這時候,少吃幾口沒事的。”

如此,宋彪暫且信了,提了簍子往家去。

路上經過藥鋪的時候還順道拐進去問了坐堂的老大夫,得了老大夫的肯定,“尊夫人身體底子好,懷象好胎也坐得穩,適當的吃些也無防。”

自家媳婦兒一直都是這個老大夫看診的,老大夫的本事他是相信的,既然是他說了能吃,宋彪也就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了,高高興興的提著螃蟹回家。

看到滿滿一簍子的螃蟹,顏卿眼珠子都恨不得貼上去,她也是喜歡吃的。

前幾天她還跟萬婆子閒聊來著,想吃又怕,就一隻忍著的不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