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今兒來得正好,本來是該請您和岳父過來吃酒的,但又一想,我們這也不算喬遷,便不敢打擾二老。”

宋彪話說的漂亮,其實是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請。

他也知道,就算是他親自去請了,他那心高氣傲看不上他的岳父也是不會移駕前來。

來都來了,他自是招待就是。

他媳婦兒事事為他著想,早已經是明瞭態度。

而他作為男人也不該裝聾作啞,自是該護他媳婦兒。

他們與岳家這層關係,擺在這裡就是一輩子,不是想清就能清的。

其實說來,一直這樣相安無事,他們也還是實在親戚。

不然能怎麼辦?

聞言,魏氏環視一圈,這回總算是看清楚了,院子在原本的基礎上又大了一圈,佈局的不同了。

難怪她剛才沒有看出來,院子裡可是添了不少的東西。

從前她竟然不知道,她的女兒這般喜歡花兒。

以前她來也見到牆根兒下是種了一些,是柳家丫頭給她的。

今兒再見了她才知道,哪裡只是柳家丫頭給她的,她也是喜歡的。

說來也是,誰不喜歡美的東西?

就是她再年輕個幾十歲,她也想種這一院子的花兒。

可惜了,就是那時候,她也沒有機會。

魏氏抓住了喬遷二字,試探著問,“這是把隔壁的房子買了。”

宋彪點頭,“是,正好遇上隔壁要賣,家裡又實在有些小,等再過上兩年就該擠了。

想寫反正早晚都要買的,便買了,這樣打通了住起來方便不說,還不用搬家,省了麻煩。”

這話說的明白,也省了魏氏再有什麼要問的。

“說的是,買了也好,早晚的事兒,過兩年孩子們長大也該分房了。”

一說起孩子,魏氏臉上的笑容柔和得多。

再怎樣也是她的外孫子,她還是喜歡的,多幾個她怎麼歡喜。

“你們也抓緊給小魚添弟弟妹妹,等明年小魚就能下地走動,有個弟弟妹妹的也好給小魚做伴兒。”

這不,一說到孩子上,眾人七嘴八舌的就摻起話來。

宋彪的笑意也終於是達到了眼底,“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