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卿點頭,這話怎麼沒聽過。

但是萍萍她其實是個單純的傻姑娘,哪就有男人以為的那麼多心眼?

她是生意人,但也不是奸商,從沒有坑過誰。

平時她也就是嘴上說的厲害,無拘無束慣了,說到底還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

彷彿是看穿了小媳婦兒的心思,宋彪覺得也就他媳婦兒傻,還是安慰安慰她吧,省得她成天東想西想,為無關緊要的人操心。

“就算是柳姑娘真有吃什麼虧,不還有她男人麼,溫兄弟能幹眼看著?

放心吧,他們兩口子都是有心眼成算的人,都湊到一起了,還能真吃上什麼虧?

話說回來,她要是真的焦頭爛額,還能有時間給你寫信?

可見是已經解決了,才能跟你說。”

呵,也就他媳婦兒傻,還為別人瞎操心。

“你有那操心別人的時間,你多操心操心你男人。

過來,讓老子再親兩口。”

說吧,宋彪扔了書信在桌子上,大手在一條腿上拍了拍,招呼小媳婦兒往上坐。

顏卿嗔他一眼,不去,順手把兒子給他。

“話是這樣說,但渭州那麼遠的地方,萍萍一個人在那邊連個能搭把手的人都沒有。”

很多事,後院裡的爭鬥,男人哪裡懂,就是與他說也說不著。

自己拿了被他扔在桌上的信紙,檢檢視又沒有花的地方,然後仔細折起來放進信封裡。

小媳婦兒不聽招呼,欠管教了。

宋彪橫眉怒目,長臂一伸就把不聽話的小媳婦兒撈過來。

現在就是,母子倆一邊一個,坐在宋彪兩條大腿上,面對面大眼瞪小眼。

宋彪可不慣著她,先親了再說。

小魚看著想孃親嘿嘿的樂,伸著手要抱,顏卿被男人掌控著,還得分神去理兒子,屬實是辛苦還身不由己。

撒夠了歡兒,宋彪又瞄了兩眼柳萍萍的來信,對她說的那個什麼小衣來了大興趣。

捏著那一張薄薄的紙翻來覆去的看,眉頭一會兒緊一會兒松。

“什麼時候做?”

在他看的時候顏卿就覺得羞死了,女人的小衣,有他這麼看的麼?

結果男人還問她,還看著她問。

不要臉。

一把拿回了圖,快速摺好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