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某人這輩子得罪過的人實在太多,誰要在背後陰他一回兩回的,都不稀奇。

因此,不管是誰陰了他,宋彪都不覺得稀奇。

堂上跪著的,除了土匪外,沒一個是宋彪不認得的。

這一遭他吃了虧,自然要找機會給自個兒出出惡氣。

不然,他這幾天豈不是白跪了?

跪也不是大事,倒是嚇著他媳婦兒了,這是大事。

一會兒回去要是發現小媳婦兒瘦了,憔悴了,可別怪老子記仇。

堂上判的那跟他宋某人可沒有關係,他宋某人可害沒死。

想到這個,宋彪不由咬牙切齒,就連堂上縣令大人宣判他都沒注意,還是被驚堂木拍醒的。

“哥,走走,回去了。

嫂子可是做了飯等你回去吃呢,肘子肯定都燒好了。”

剛一宣判大哥無罪,守在外頭的老四和那丈就跟旋風一般衝進去,一邊一個的將人扶起來。

聽老四一說肘子,宋彪心情馬上就好了起來。

“走,回去。”

他們這轉身就要走,堂上有個驚恐的聲音喊住宋彪。

“彪哥。”

也是怕宋彪走了,她連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都沒有,這才急迫的出聲。

只是,宋彪連停都沒有停一下,頭也不回的出了衙門大堂。

不是沒有給過她機會,都是她自個兒選的路。

到了外頭,宋彪還能聽到水兒的哭喊聲,但很快就被衙役堵了嘴拖下去。

誣告,官府自然會給她定罪。

雖不是主謀,但牢獄之災是肯定的。

衙門外,還有一人等著宋彪。

前幾日堂審的時候她都沒來看,只等著今天結案才來。

“哥,晴兒啊,好像是等您哎?”

那丈和老四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擔憂。

這次之前也就罷了,隨便打發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