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做的,跟那個是一樣的方子,但效果肯定是不如之前的,還得再練。”

之前萍萍給她做的那些用沒了,只能用她自己做的了。

明顯的手藝還不夠,成品的顏色和抹在肌膚上的舒適度都不如萍萍做的。

宋彪癟癟嘴,沒吱聲。

抹完了,顏卿將男人兩隻手拉著,就著她手心裡還有點兒滋潤,也給他細細的抹著。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他給小媳婦兒抹了之後,他媳婦兒也要這樣就著滋潤的手掌再給他手背上也抹了個遍。

不得不說,抹了之後他原本粗糙的手還真是細膩不少。

這一點兒,從她媳婦兒身上就能看出來。

他手粗,經常弄得他媳婦兒身上紅得成片成片的,搞得他都不敢肆意放肆。

後來,發紅的情況越來越輕了,果然是有點兒用處。

這也是他為什麼不再執意拒絕的原因。

身上他是絕對不會抹的,臉上就更不用說了,但在家的時候,這個手啊,倒是可以適當的抹一點兒。

剛才的話斷了之後就沒再提,但顏卿心頭還惦記著的。

兩人上了床,顏卿又問他,“相公怎的有買了燕窩?平日也不用吃那個。”

顏卿雖是舉人家的姑娘,但好日子還真沒有過過幾天,祖父在的時候還好,但那也是她小的時候,很多事她都不記得了。

也就是嫁了人之後,日子才過得舒心了。

是以,她並不認為燕窩那種金貴的東西是她們家能天天吃的,實在太貴。

若是能放的話,剩下的那點兒她都想留著等日後再有孕的時候吃。

“老大夫說了,那玩意兒平常吃這也有好處,你就吃。”

宋彪習慣性的伸手,小媳婦兒就窩進了他懷裡,他一邊說話一邊給兩人掖被子。

懷裡的人兒還動了動,找到舒適的位置才安心窩著。

顏卿放在男人胸口上的手無意識的磨蹭著,嚅囁著唇小聲嘀咕。

“貴。”

“能有多貴?還能吃不起了?”

“要養兒子呢。”

“少不了他吃的,餓不著。”

“相公太辛苦。”

“給你們娘倆兒,老子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