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做主吧。”

人都請了,一會兒就要來,再說別的也無用,那就先用著吧。

房間裡只剩下夫妻兩人,小魚吃飽了又睡了。

顏卿翻身下來,要去取匣子。

“不在床上躺著,折騰什麼呢?

不是不讓你下床麼,趕緊上去。”

宋彪還記得,他大姐說的,女人坐月子不能下床。

顏卿只得又跟他將了一遍,好讓他知道,下床也不妨礙。

“那也少折騰。”

這是宋彪聽後的第一反應,還是覺得多躺總是沒錯的。

“要拿什麼?我給你拿。”

“昨兒你拿回來的匣子,在放銀子那兒,你瞧了嗎?怎麼得了這麼重的賞?”

這事兒都壓在顏卿心頭大半天了,這才逮著機會問男人。

宋彪不動彈,“看了,你安心收著就是。”

他也知道重,但也收的坦蕩。

這些年他跟著小王爺,不是一點兒不瞭解這位主子。

這次他給這麼重的東西,一個是為了賞他,一個,是為了安他的心。

好讓自己知道,他是信自己的。

也是為了,讓他更忠心辦事。

宋彪不傻,他身後有人盯著,還時時刻刻跟小王爺跟前兒稟報,他心中有數。

夏天的時候,他帶著人大張旗鼓的動作,給他媳婦兒買了金鐲子。

這事兒定然是一同進了小王爺耳朵裡,所以小王爺就給了他這沉甸甸的金子。

好讓他知道,他信自己。

如今他宋彪是拖家帶口兒的了,就是為了這娘倆兒,他也不敢妄動。

還是那句話,上了船,再想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