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等著吧,馬上就能吃。”

顏卿把男人往外頭趕,怕他再拿手去捏。

都要三十的年紀了,還一點正形都沒有。

“我把碗筷帶出去,省得你再跑一趟。”

都被媳婦兒趕了,宋彪不僅是不生氣,反而還能想著做事,驚訝之餘顏卿還是歡喜的。

跟男人相處的時間越是久,她越是發現男人有很多讓她驚訝另眼相看的地方。

宋彪本就是苦日子過出來的,什麼活兒沒做過,什麼苦沒吃過?

大爺他能當,活兒他也能做。

小時候要不是有他姐給他做家裡這些活兒,就是洗衣做飯這些活兒他肯定也能自理。

天氣轉暖之後,家裡的茶水就又變了,從之前的菊花換成了茶葉。

換什麼宋彪都不挑,真渴了就是河溝裡的水他也照樣能喝得下去。

魚是真的好吃,刺也是真的難挑,相比起吃魚的話宋彪還是更樂意吃肉。

不用挑刺,也不怕卡著喉嚨,能大口大口的吃,吃得爽。

雖是如此,宋彪也沒說一句不好的話,例如,“這玩意兒吃得太麻煩了,以後別做了,要做就先把刺挑了。”之類的。

又不是在外頭下館子,這是在家裡,是他媳婦兒給他做的飯,哪有挑這些的?

媳婦兒做什麼他就吃什麼,爺們兒好伺候得很。

從前沒得吃的時候,都恨不得跟野狗搶食兒。

打了場痛快的仗,宋彪懷裡摟著累軟的小媳婦兒,心滿意足。

一隻溫熱的大手在小媳婦兒還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老子見天兒的耕種,是不是該揣上了。”

已經迷糊著都要睡著了,聽了男人的話之後顏卿猛然清醒,她也一隻手放上去,手忍不住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