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他準備那套銀頭面,當時不知道多少人羨慕,說酸話的更是不少。

幸得有萍萍在,為她把那些話都頂了回去。

不然,她一個要出門子的新嫁娘,可沒有辦法說。

那套頭面第二天就被她收了起來,那麼貴重,還是收著才能放心。

宋彪見了還笑她小家子氣,“給你了就用著,這麼點兒還怕丟了,以後給你更好的,你還不敢戴了?”

不管他說的以後會給她更好的這話是不是真,她聽著總歸是舒心的。

“等以後有更好的,我再戴。”

宋彪一聽她這話緊了眉,聲音也沉了,“怎麼,嫌棄這個?”

顏卿怎麼可能嫌棄,她抬眼睨了宋彪一眼,有些不太好意思。

“這個意義不同。”

是了,這是她給自己的聘禮,當然要好好的收著。

“哈哈哈……原來是捨不得。

等著,老子以後肯定給你更好的,讓你天天換著戴都戴不過來。”

宋彪的豪言壯語,顏卿只聽聽,不敢真的放在心裡,怕失望。

但留就是這樣,宋彪待她是真的不錯。

只,到了晚上就不饒人,任由她哭了求了,他嘴上哄著快了馬上,就最後一次,卻總是哄她。

“你這還要搬什麼,我跟你一起。”

來都來了,哪有幹看著不動手的道理?

顏卿也不跟她客氣,招呼著。

“正好,你幫我一起把這張案桌搬出來。

太沉了,我自己根本搬不動。

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擦過,灰都積了厚厚的一層。”

“怎麼這麼多不用的東西,也不說該處理的就處理了?”

進去一看,柳萍萍也驚訝了,可著院子裡只是一部分,屋裡還有不少的。

兩人合力把案桌抬出來,一邊擦,柳萍萍就覺著這桌子不對勁。

“卿卿,你家這個案桌,好像是楠木的,你看看?”

顏卿狐疑的看了好友一眼,再仔細的去研究案桌,“我不懂,也沒見過楠木是什麼樣兒。

萍萍,你怎麼知道楠木?”

顏卿聽說過這種木頭,很貴。